『壹』 有一段相声.里面吃,马鞭,牛鞭.

你好

  1. 这段话,话糙理不糙:男人们你们记着,女人如果追求的是钱,你给她足够的钱,她不会因为你去找女人而生气。她追求的如果是感情,你给她足够的爱,她不会因为你没钱而瞧不起你。如果钱和爱你都给不了,你却要她包容你的花心、懒惰、撒谎、那对不起,你需要的是个傻逼!!!

『贰』 有关马的内容的小品 相声也可以

传统相声《卖马》

『叁』 哪位师傅知道这个关于马的相声台词

马季 赵炎两位的<一仆二主> 台词:
甲:这个节目,由我们三个人表演。在表演之前,我先把他们二位介绍给大家。丙:那好,您先介绍我吧。乙:还是应该先介绍我。丙:我是头一次到这儿来,先介绍我。乙:我是第一回来到这儿,先介绍我。甲:你也别争,你也别抢,应该介绍谁,我这儿有个原则。乙:什么原则呀?甲:谁官大先介绍谁。丙:您这是势利眼哪!甲:我就这么点儿优点。乙、丙:这还优点哪!甲:我先问问你们俩,谁拿的工资多?丙:您问工资干吗呀?甲:谁的工资多,谁的官儿就大。乙:我每月一百伍。甲:他一百伍……丙:我比他少。甲:你拿多少?丙:差五十二百。甲:这不一样吗!你们俩谁的级别高?丙:我八级。甲:他八级……乙:我俩四级。甲:还是一样呀!乙:实事求是嘛!甲:你们俩谁是主要负责人?乙:在我们单位我说了算。丙:定点儿什么,得我拍板!甲:你们俩谁在群众当中威信高?乙:我跟群众心连心。丙:群众跟我心连心。甲:这俩是双胞胎。这么问问你们吧,你们俩每天早晨上班坐什么车?乙:我每天早晨上班坐小汽车!甲:噢!早晨上班坐小汽车?乙:一天到晚甭管干什么,都离不开小汽车!甲:是啊!你是什么干部?乙:汽车司机!甲:去!汽车司机在这儿起什么哄啊!他是汽车司机……丙:不行了吧?甲:你呢?丙:汽车驾驶员。甲:一样!行啦!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呀,我总算明白了!丙:先介绍谁不一样呀!甲:随便介绍吧,先介绍你吧,站好喽!问什么答什么啊!你姓什么呀?乙:姓赵。甲:以前姓什么呀?乙:啊?甲:以前也姓赵!叫什么名字?乙:赵炎。甲:姓赵嘛还抓把盐!乙:是这么解释吗?甲:赵盐这名字多俗气呀,你今年多大啦?乙:三十六。甲:怎么长的跟六十岁似的!乙:我是那模样儿吗?甲:干这行儿,干了多少年啦?乙:十多年啦!甲:干十多年就干成这样啊,啊?乙:主要是舞台实践机会太少啦!甲:你呀净荒废时间啦!乙:那倒不是,主要是当了领导以后,工作太忙,今天开会,明天学习,后天传达中央文件……甲:哎……您先等会儿,您是领导哇?乙:啊。甲:您看我这眼睛是怎么长的呀?连领导都没看出来,真对不起,赵叔叔……乙:赵叔叔?你比我岁数大呀!甲:你比我官儿大呀!我重新给您介绍吧!你贵姓?乙:我姓赵。甲:好,赵总理的赵。尊称?乙:赵炎。甲:赵炎?哎呀,这名字多雅!好哇,您高寿啦?乙:高寿?三十六。甲:三十六?好!太好啦!乙:怎么好?甲:古人云“三十而立”,您现在是而立之年,正是当干部的好时候。好!好极啦!风华正茂哇!乙:这词儿全变了!甲:你比他强多啦!丙:我怎么啦?甲:你姓什么呀?丙:我姓王。甲:您听这姓,姓王。丙:姓王怎么啦?甲:王洪文的王。丙:这叫怎么说话呢?你说周吴郑王的王多好哇!甲:是啊!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你比人家差八级哪!丙:这就差八级呀?甲:你叫什么名字?丙:金宝。甲:今饱?今天吃饱啦,明天上哪儿吃去呀?丙:是这么解释吗?甲:你今年多大啦?丙:五十。甲:完了!丙:什么就完啦?甲:你完啦!三十撒欢儿,四十当官儿,五十打蔫儿,你都打了蔫儿啦!甲:你说完就完了?这不是上级把一个部门交给了我,咱也得负起责任呀!甲:您等会儿,您也是领导哇?丙:啊。甲:哎呀!您怎么不早说呀,我也是,这只眼看不出领导,这只眼也看不出领导来,我重新给您介绍吧!您贵姓?丙:姓王啊!甲:姓王好哇。丙:好什么呀。王洪文的王。甲:王洪文能跟您比吗?他姓哪个王,您姓哪个王?他那王字是三横一竖。丙:我呢?甲:一竖三横。丙:这不一样吗?甲:叫什么名字?丙:金宝。甲:金宝这名字太好啦!丙:好什么呀,今天吃饱了……甲:金宝、金宝,金银财宝样样全有哇!好!这名字太好啦?您高寿啦?丙:五十啦!甲:五十岁当干部,好!您是少年得志啊!丙:都五十了还少年得志哪?要到中年得多大呀?甲:中年七十四岁。丙:谁规定的呀?甲:我们老团长七十四岁死的,悼词上写着呢:终年七十四岁。丙:那是终止的终。甲:甭管哪个中,您当干部年富力强,以后请您多帮助我,王伯伯。丙:王伯伯?你比我岁数大呀!甲:您比我官大呀!乙:看见当官的词儿就不一样了!丙:来吧,我问问你吧,你贵姓啊?甲:贵姓干吗,您问我姓什么不就完了吗?丙:你姓什么呀?甲:我姓什么,您领导决定吧!丙:姓什么有领导决定的吗?甲:您领导决定我姓什么,我保证执行就是了嘛!丙:这得实事求是。甲:这样吧,您猜,您猜我姓什么?丙:我猜?甲:您猜,您一猜准能猜着。丙:我猜你姓“叭”。甲:姓什么?丙:姓“叭”。甲:姓……“叭”?丙:对不对呀?甲:……丙:对不对?甲:对、对、对,我是姓“叭”。丙:你姓哪个“叭”呀?甲:我就姓您说的那个“叭”。丙:这字儿怎么写?甲:写起来复杂一点儿,“叭”就是那……哎,您贴过膏药吗?把膏药熬好了,往身上一贴,“叭”!我就姓那个“叭”。丙:这位是一贴老膏药。甲:以后您就叫我小“叭”吧!乙:哎!我听说你可不姓“叭”。甲:您说我姓什么?乙:我说你姓“嗡儿”。甲:“嗡儿”、“叭”,我们家这姓,怎么这么缺德呀!乙:我说你姓“嗡儿”,对不对?甲:对!我姓“嗡儿”!乙:你姓哪个“嗡儿”啊?甲:“嗡儿”?哪个“嗡儿”啊?您见过吹鼓手吗?前边儿抬轿子,后边儿吹鼓手吹喇叭:“嗡儿啦哇,嗡儿啦哇”我就姓那个“嗡儿”。丙:不对?我说你姓“叭”。甲:对,我姓“叭”。乙:我说你姓“嗡儿”。甲:我又姓“叭”,又姓“嗡儿”。丙:这是怎么回事啊?甲:我爸爸姓”叭”,我姥姥家姓“嗡儿”。乙:怎么俩姓啊?甲:两边姓着,省得你们领导着急不是吗?乙:过来,我问问你吧。甲:您问我什么?乙:你今年多大年纪啦?甲:多大年纪?您拍板吧!乙:这有我拍板的吗?甲:我知道您领导需要我多大呀?乙:该多大是多大!甲:要不然,您猜!乙:我猜你呀,八十啦!甲:我?乙:啊!甲:八十啦?乙:对不对?甲:……对!丙:说多少是多少哇!甲:我们这位领导眼力多好,一看就看出我八十了!乙:是八十啦?甲:八十,是八十!我昨天过的八十整寿嘛!丙:我看你可不是八十。甲:您看我多大呀?丙:您顶大也就是十八。对不对?甲:……对!我就是十八。丙:十八怎么这么老啦?甲:我是老十八。丙:老十八?甲:有这么句话,老实巴交,就从我这儿兴的。老十八嘛?乙:我说你八十!甲:是啊,八十!丙:我说你十八!甲:我又八十又十八。乙:这是怎么回事?甲:我虚岁八十,周岁十八。丙:真能说。我再问问你吧,你是男的还是女的?甲:这还麻烦了,男的女的,那就看您需要啦!丙:这有看需要的吗?甲:领导需要我是男的,我就是男的;需要我是女的,我就是女的。丙:这不像话。甲:要不,您猜我是男的还是女的。丙:我猜你是男的。甲:对,我是男的。乙:不!我说你是女的,对不对?甲:对!我是女的。您瞧这领导眼力就是好,一针见血,一看就看到我的本质了,我本来就是女的。丙:这么说我错了?甲:不,您没错!乙:这么说我错了?甲:不!您也没错。丙:那是谁错了?甲:那就是我错了!乙:你怎么错了?甲:谁让我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呢?丙: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呀!甲:我又是男的又是女的!乙:怎么呢?甲:刚生下来的时候,我是女的,我妈拿我当男孩子养活着,养来养去、养来养去呀,“嘣”儿一下我变男的了!丙:这都象话吗?乙:过来!我再问问你,你身体怎么样?甲:我身体挺好。乙:不,我说你有病,对不对?甲:中!我有病。您说我有什么病?乙:我说你血压高,高不高?甲:高!太高啦!乙:有多高?甲:低压一百五,高压二百八。乙:高压线哪!丙:不!我说你血压低。低不低?甲:低!我血压低!丙:有多低呀?甲:低压找不着,高压三十七度。乙:三十七度哇?甲:那是体温!反正我是血压低。乙:我说你血压高!甲:看见您我就血压高,看见他我就血压低。丙:过来,我再问问你。甲:怎么老问我呀!丙:你是几月生日?甲:几月生日?丙:我说你是六月。乙:不,我说你是腊月。丙:六月。乙:腊月。甲:你们先等会儿吧,你们俩谁官儿大呀,你们俩到底谁管着谁呀?乙:我比他大,我管着他!甲:你比他大呀?嘿!你问我几月生日,告诉你……我几月?乙:腊月。甲:我腊月生日!丙:告诉你,我比他大,我管着他!甲:我不是腊月生日,我是六月?丙:六月。甲:我六月生日!乙:我比他大!甲:我还是腊月生日。乙丙:我们俩一边儿大。甲:我又六月又腊月生日。乙、丙:怎么?甲:六月生出来天儿太热,又回去呆半年我才出来的!乙、丙:没听说过

『肆』 求一个关于马的相声

赞马诗 单口相声

说说我们街坊的一档子事,逢这特别的事都出在我们街坊那儿。那位说:“你哪儿住哇?”这您不要管,我就这么说,你就那么听,别问我在哪儿住。
我小时候,我们街坊这家财主,是大地主,这老头儿哇跟前仨姑娘,全是门当户对聘出去的。老头儿哇做过两任外任官,老头儿是进士底子。大姑爷是干什么的?念书的呀——文举,门当户对吧?二姑爷哪?是拔贡,跟举人身份一般高。三姑爷呀,家里是财主,三姑爷差点儿事,怎么哪?缺心眼儿,傻拉咕卿,傻子!那位说:“不对呀,他为什么把姑娘给傻子哪?那么大的财主。”这就是父母之命,小时候定的亲哪,娃娃亲哪,瞧着小孩挺好,家里都趁钱,把姑娘给啦。当中间听一发生变故,小孩儿有病,吃凉药吃多啦!老年间还不能退婚,这三姑爷呀,顶到三十多岁才完的婚哪,因为什么?也不愿意给,不给不行啊,迟婚退不了哇。整天浑吃闷睡,胖,这么老奘,你瞧我们团里头拉弦子的王殿玉了没有?比王殿玉还胖!一上秤约哇四百八十多斤!这还不要紧哪!他三十多啦扎着大围嘴儿,流哈拉子!哈拉子哗哗的!鼻涕下来呀他不会擤,他往里“呲儿”呀!呲儿会儿不回去拿袖子一抹就得啦!颟里颟顸!就数这三姑娘长得美丽,就是她呀这个丈夫这么缺德!您瞧这不是害人吗!没有法子,已经做了亲!这叫什么哪?旧社会都讲究“命”,什么都认命。
这天老头儿七十岁生日,三位姑奶奶头好几天都来啦,三位姑爷到正日子得来到寿堂拜寿。底下人到里边一回报,说:“大姑爷到啦。”旧社会,姑老爷来啦得禀报,老泰山得迎接出来。老泰山就是老丈人,这老泰山呀迎在大门的外头,嗬,那个讲究多啦,在门口翁婿这么一行礼,往里边这么一走,老头儿跟大姑爷一边走道一边说话,走到大门里头二门的外头,靠墙种这么一片竹子。茂盛!这老头儿无心中说出这么句话来:“姑爷,你看这竹子,头年还不大哪,今年都过了房啦!哈哈!怎么这么高哇!”大姑爷说:“这种东西听它的心空啊,故此长得高哇!”老头儿一听有理呀,竹子是空心呀。一进二门哪,过来一个鹅,这么高,雪白,脑袋上有个包,这么一叫唤。老头儿说:“这东西爱叫,怎么这么大嗓子?”大姑爷说:“这种东西脖长啊,脖长声音高。”“嗯,对嘛!哎,大姑爷,这鹅跟鸭子它怎么在水里漂着?”“它有分水掌、利水毛哇,故此漂摇着。”“有理。”一拜寿,老婆儿在旁边伺候着,这老婆儿呀害眼,眼都红啦,拿手巾直擦眼哪。老头儿一问:“你岳母的眼睛不知是怎么啦?”大姑爷说:“不要紧,心火上升,赶紧买牛黄清心丸,吃了就好。”这儿说着话,二姑爷来啦,二姑爷是拔贡啊,老头也迎接他呀,到门口哇行完礼。往里让,走这一道儿,跟大姑爷说的话又问二姑爷,二姑爷回答的话呀跟大姑爷大同小异,差不了多少。
三姑爷来啦,老头儿也得去迎接,要是不迎接他呀,怕三姑娘回头挑眼。老头儿迎接出来一瞧,三姑爷下车啦,走道儿哇,呼哧呼哧,哈拉子流得一大串,老远就作揖:“好哇老头儿!老头儿老头儿玩火球儿!”它老头儿还得拉他,那俩姑爷都拉手进来的嘛,你不拉他怕回头三姑娘挑眼。“三姑爷来啦,走。”拉他胳膊,老头儿一皱眉。怎么?他手上净是鼻涕,回头洗去吧。进大门啦,走到竹子这儿问他;“三姑爷。”“干吗老头儿?”“我这竹子怎么这么高哇?”“它怎么这么高哇,问它,你问它!”老头儿说:“不像话,你俩姐夫说啦,‘它是心空啊长得高’。”“心空就高哇?杉篙哪?”“噢,你说得对!哎,这鹅怎么这么大嗓子?”“它要那么大嗓子!”“不像话!你俩姐夫说呀,它脖长就声高。”“脖子长声就高哇?火车头呢?没有脖子声音更大!”“那么它在水里怎么漂着?“它要漂着!”“这不对!它有分水掌、利水毛。”“分水掌、利水毛哇?蛤蟆没有毛,也在水皮漂摇着!”到了寿堂上,老头儿说:“你看你岳母眼睛怎么那么红?”“她要那么红!”“要那么红?你俩姐夫说,‘心火上升就红啦’。”“心火上升?猴屁股哪?它怎么老红着?”
吃完了饭啦,要听戏的听会儿戏,不爱听戏的陪老头儿这儿说话。老头儿忽然间想起一件事,自己也是高兴:“众位亲友,今天朋友送我一个玩意儿,众位看看,这很有意思!走。”大伙儿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跟着老头儿出来啦。嗬,一匹马,在门口儿一拴,头至尾呀够一丈,浑身上下一根杂毛没有,紫缎子一般,马头上有一个白光儿,名字叫玉顶紫花骝。老头儿说:“众位看看。”大伙儿都说好。“我骑趟马呀众位看看脚程。”这老头儿七十啦,一时高兴,长年岁人都爱卖卖老性子。打底下人手里拿过鞭子,门口一上马,俩脚一蹬马兜子,这马一塌腰,嗒嗒嗒,走了这么一趟。到门口刚要下来呀,大姑爷过来啦。大姑爷是文举,一牵马缰绳哪一抱拳:“岳父这马好!不但这马好,您骑得也好!千里马千里人!小婿在您跟前不能说这个,这叫班门弄斧,今日今辰情景俱佳呀,我有四句赞,赞您这个马,可实在是丢丑。”老头儿爱听啊,宝剑赠与壮士,红粉赠与佳人哪,他是念书人就爱听这诗、词、歌、赋。“哎,好,大姑爷有赞,赞完了哇我再走一趟,酬谢你这赞!”大姑爷说什么哪?说:“岳父上马身,水碗撂金针,马走八百里,金针还未沉。”这就是表示那马快。老头儿:“谢谢,谢谢!”又走了一趟。二趟啦,要下来,二站爷一想:“人家说完了,我要是不说,让人家笑话我!”过来啦,一揪这缰绳一抱拳:“老泰山,这马实在好,您骑得也好!大姐夫这赞也好!这么好的赞,小婿这叫狗尾续貂哇,我要不说几句哪心痒,说哪丢丑。”“错不了!错不了!完了哇我再走一趟。”二姑爷说了四句,说什么哪?说:“岳父上鞍桥,烈火燎鹅毛,马走八百里。鹅毛还未焦。”更快啦!老头儿又走了一趟。走完不就完了吗!他找别扭,勒住马一回头,一瞧傻姑爷在那儿啦:“三姑爷也能说几句吗?”别瞧他傻呀。他不是也得说嘛,过来啦:“说什么哪?溜口辙吧唻!”一揪这马缰,一皱眉,这眼睛越睁越大,哈拉子哗哗直往下流。大伙儿瞧这傻相儿!人家那二位呀,这手揪着缰绳哪,这手按着马毛,就把赞儿说上来了。他呀想不出词儿来,攥着拳头,给这马腮帮子来了一拳,咚!马一尥腿,差点把老头儿扔下来!老头儿说:“你怎么回事呀?你没有词儿你打它干吗呀?”亲友瞧着,谁也可乐,就是不敢乐,一乐那三姑奶奶挑眼,不乐就得憋!丈母娘在旁边儿看三姑爷这傻相儿,不乐不成,一乐一憋,坏啦,放了个屁!咚!屁响。三姑爷一回头,一瞧是丈母娘放的:“行啦,有词儿啦!”老头儿说:“有词儿你就说呀。”“岳父上坐骑,岳母放响屁,马走八百里,肛门还未闭。”这更快啦!

(张寿臣述)

『伍』 郭德纲相声全篇台词 喝马尿

A:这是于老师
B:对
A:于老师对自己的身体非常在意
B:那是
A:隔三差五的就去体检
B:没那么勤勤
A:反正是经常去 最后实在是不解气 自己买一个大褂 给别人体检
B:久病成医
A:前一阵子伦运会
B:有
A:人家主办方 给您打电话 邀请您给人家 检测奋剂
B:我给人家查
A:下了飞机 主办方拉着您到现场 到了现场有一个小屋子 把大褂穿好了 “于大夫到!“
B:自己喊啊
A:进去了小屋子 有一张条案 条案上摆的一杯杯的 尿液
B:检测尿液
A:人家都挺客气的 ”呦,于大夫 就等您了 “ (端起一杯来,看颜色)
B:还看看颜色
A:(吹)
B:怎么还尿出茶叶来了
A:(吹)(喝)
B:呵!喝尿啊
A:身体很健康
B:白喝了!
A:(又端起一杯来)嘬~
B:诶呀
A:请注意血糖
B:喝出甜口了
A:嘬~注意个人卫生
B:这是运动员么
A:嗝~嗯~
B:你也有喝不下的时候
A:嘬~
B:我真敬业
A:呸~
B:这是什么啊
A:结石!
B:嚯!什么玩意儿啊
A:嗝~嘬 诶!这个很兴奋!!
B:这个太兴奋了
A:这屋喝完了 换一屋 这屋都是大杯的
B:呵
A:嗝~~敦敦敦敦敦~
B:哎哟 我真敬业
A:(抹嘴)嗝 ~这是比什么的啊
B:什么啊
A:赛马的马
B:去你的吧

『陆』 马三立相声 吃饺子

说:”王掌柜……怎么样?赊我几斤白面怎么样?”
(学王掌柜):“不赊帐!”
我说:“柜的,别说我赊,我过两天我给您钱,我给念这趟喜歌儿,您白给我二斤面,值不值?”
(学王掌柜):“不行啊不行不行。”
“我再给您念成么?再给您念点儿。”
(唱)“哦~一进门来抬头观,空中来了三位仙,增福仙,增寿仙,刘海儿本是那海外的仙。神仙不落得凡间地,差派来人送吉言,吉言送到了宝号内,富贵荣华万万年!发财啊掌柜的!”
(学王掌柜):“……不赊帐!”
我说:“掌柜的,掌柜的,您就不可怜穷人嘛?”
(学王掌柜):“不可怜!”
我说:“您心这么狠嘛?”
(学王掌柜):“就这么狠。”
我说:“……要不给,我还念,我堵你门口儿我可不走,我可还念!”
掌柜的说:“念哪!念哪!越念越吉庆。”
我说:“掌柜的,再念没喜歌儿了啊!。。。咱说明了,这可不怨我,我再念是丧歌儿了啊,我,我给你添蕣(注:shun2,不知准字,天津口语)”
(学王掌柜):“你敢!”
我心说,反正他不给我面,我给他念丧歌儿,我给他添蕣我给他念丧歌儿,什么倒霉来什么,好嘞!
(唱)“哦~一进门来丧气多,丧门吊客两边赔多,掌柜的一会儿得瘟病,内掌柜一会儿长噎嗝(据说为食道癌),正面观,看明白(bo2),空中来了五殿阎罗,牛头马面两边站,丧门神在后面跟着,不给我马三立赊白面,一会儿你们家就着火!……倒霉啊掌柜的!倒霉吧大掌柜!……一丧百丧,给您送火神爷来啦!”
掌柜说:“我给白面!我给给,给白面!”

『柒』 黑太阳731,这马能吃吗,是哪个相声里的词

黑太阳731,这马能吃吗,是哪个相声里的词?
相声演员 相声 演员

『捌』 马三立马老与王凤山合说的一段相声 有几句词是 马老说 我请你吃饭 咱们吃什么什么 然后再说 咱不吃

著名的段子啊《报菜名》!

『玖』 马三立的经典相声吃元宵

马:你说这唱这样的曲儿、这样的戏,它为什么叫艺术呢?

张:为什么呢?

马:不是演员往这儿这么一站就把这些个词儿全都背下来就算行了么,不是,一定啊要拿这个声音、动作来唱出来这个剧中人,表现出来人物内心的感情,拿这个声音、动作来表现出来这个感情。

张:得有韵调么。

马:这个演戏呢,它是拿这个动作、身段、表情、指相来表达人物的内心感情,台上台下打成一片啦,都那么聚精会神、都那么听,好象啊就像一个真事儿似的,如同一码真事儿似的你在下边这么听,可能啊听出这个喜、怒、忧、思、悲、恐、惊,“戏台底下掉眼泪──替古人担忧”,它为什么能让台下的人掉泪呢,就是因为演员的表情好,仿真了,把它做成一个真事儿了,让观众就忘了他是在演戏,好象真事儿一样了;那么演这个曲艺呢,更是这样了,曲艺带身段的很少,当然将来也可能要发展到带身段,现在还正在研究,那么就说这个唱词儿吧,要把人家这个精神、眼神、耳音都要领到舞台上来,看他一个人演唱这段,这段的唱词儿,吐字要真 ──腔儿要准、板儿要稳、字儿要真,那这段您要是没听明白,您呀就觉得这个戏呀没有吗意思,那作家这个本子写得再好如果演员演的不好,没让人听明白了,那也是等于零。总得让人听得清楚,人才会觉得这段啊有意思。你比如说刚才唱的这个宝玉…宝玉呀…大概是探病吧…

张:大概是探病?就是探病。

马:宝玉探病,这是《西游记》上这么一段…

张:哎──怎么是《西游记》啊?

马:是…什么游记来着…《红游记》…

张:《红楼梦》。

马:嗨,我知道是《红楼梦》,这我懂──逗你玩儿。

张:逗我玩儿?

马:《红楼梦》,宝玉、黛玉,他们俩人的这个爱情要把它唱出来,这个剧情;可是这个《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呢,那个李甲又太不重情意了,我每次看这个戏我都难过。

张:哦,你爱看这个戏。

马:这个书我也看过,《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是这个《今古奇观》上这么一段,我每次看我都难过,我听了这一段呐我难过,我心疼啊!

张:噢,你心疼那位杜十娘?

马:我心疼杜十娘干吗?我心疼那东西,我心疼那百宝箱,那百宝箱扔到江里,我难受,那多少东西,全扔啦?珍珠、玛瑙、翡翠、钻石、碧玺、猫眼…我心疼,别说给我,我看看就行啊,光听说过玛瑙,什么叫玛瑙?碧玺、哪个是碧玺?我没见过,金条我倒知道,这么长、这么宽的那个,金条咱见过…

张:哦,你们家有金条?

马:我们家没有金条,那是衣冠道展览会的时候我见过,那儿摆着呢,头回看金条就是那儿看的,一连我去了好几趟,别的什么都不看,就为看这金条,摸摸?没摸过,掂量掂量多大分量?没掂量过,它在玻璃盒子里锁着呢。

张:展览么哪能随便动啊?

马:金条咱见过。大个珍珠、猫眼…猫眼什么知道吗?

张:也是大个珠子。

马:对啦,这是我后来跟人打听的,猫眼──大个珠子。我以前我不懂我犯财迷,我一听说猫眼值钱,我以为猫的眼睛呢,我一想猫的眼睛值钱?好嘞,回家逮猫,抠眼,卜、卜,抠完了上金店卖去,不值钱,回家养活一大瞎猫…

张:嗨──!哎哟哎哟哎哟!

马:瞎猫那儿专等死耗子了。看那猫怪可怜的。

张:嗨──!噢这都你们家的事?财迷呀!

马:百宝箱里一切宝贝都扔到江里了,她自己,也跳江一死。不多、不多,该!

张:啊?死了多可怜啊?

马:咱不心疼她,不怨李甲,怨谁呀?──杜十娘。

张:这怎么话说的呢?

马:杜十娘应该好好想一想,这是婚姻大事啊,你和他成为夫妻了,那李甲他是什么思想、他对你是怎样一个态度,他会怎么样地对待你?他能不能把你带回他们家去?如果带回家去他的父母老亲能准许你们一起生活吗?如果他们父母老亲不要你们了,你们到外面成立一个小家庭,他有什么样的学问、他有什么样的技术、他有什么能耐养活你,来维持你们的生活?这些前因后果全想好了,再跟他走,什么都没想好呢,上来就跟他走?倒霉么。一丁丁点儿活动心眼都没有,就冲她这名字她就一丁点儿活动心眼都没有──杜十(肚实)娘,很好看的一位美貌的娘子肚子里头是实轴的,所以叫杜十娘,肚子里头是实轴的,再赶上这位李甲(里假)──他那里头都是假的。

张:嘿——?!

马:一个实轴的一个都是假的凑一块那能不倒霉?走半道上再碰上这孙富──那孙子富裕俩钱儿…

张:啊?这名字是这么讲吗?嗨──!你这儿给编了个段子啊!是这么回事吗?

马:学问嘛。

张:哦,这叫学问呐?

马:我说的对么?

张:我看是不对。

马:我知道,故意要这么说──逗你玩儿。

张:没事你老逗我玩儿干吗?

马:我像个有学问的人吗?我像个…大文人吗?要是走在街上不认识的人一看,不以为这是在电台说相声的马三立,都以为是哎——哪个大文人…

张:大文人呐,我看你像个大蚊子。

马:怎么说话呐?拿我打岔?

张:有这模样的文人吗?

马:像个读书人吗?

张:看不出来。

马:我是不露啊!我念书可有年头啦!

张:哦,念过多少年?

马:十三年。

张:哦,那可以呀!

马:《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大学》、《礼记》、《左传》、《春秋》、《上论语》、《下论语》、《上孟子》、《下孟子》、《史记》、《中庸》、《诗经》、《古文》这些个书我全都…

张:念了?

马:丢了。

张:丢啦?!哦买完全丢啦?

马:念完了丢的,念完没保存好全丢了,可全都背下来了。

张:那就行啊。

马:见过我写的字吗?怎么样?

张:不错呀!

马:完了、完了,别捧,别捧,说实在的怎么样?

张:我认为是不错呀。

马:来了、来了,你别捧说实在的怎么样?

张:不错。

马:说那干吗?…

张:你嘀咕什么呀?嘀咕这不吓一跳嘛!就说您写字写得好也不至于嘀咕呀!

马:就说我那个字啊,写的不好,写的俗啊。就这样你知道么,念了这么多的书,一天阔事没做上,我难过,我…我难嗖(受)啊…

张:什么叫难嗖啊?

马:这样不是上口吗。

张:上口干吗呀,这又不是唱戏呢。哦,就是没做阔事,就是没发财呀?

马:哎──?这话不对,什么叫老没发财呀?你损我?

张:那不您说吗──可惜呀我没做阔事?那不是要发财吗?

马:哎──?哎──?我说我要发财了吗?发财算阔吗?钱多不算阔,做阔事不是要发财!我们要做阔事不是为了多赚钱,我们要在社会上多做一些个有益于社会的事,我们怎么样作到为人民服务?我们怎样作到启发人民政治觉悟、鼓励人民劳动热情?我们这个方面的学习我们没作到,真是惭愧,惭愧无地而已矣。

张:而已矣?

马:学问吗。

张:这叫什么学问啊?来一句而已矣这就叫学问呐?

马:没关系,等机会──云中不能常埋月、明珠总有出土时,吕蒙正无食赶过斋?沿街那个讨饭崔文瑞,提笔那卖诗高秀才,就说那六国苏季子,朱买臣无食打过柴,孔夫子绝粮困陈蔡,那个姜太公、八十二岁运才来,早知道念书这么难,不如那个在家种庄田,种庄田那个累不好,所以学会数来宝。

张:数来宝啊!

马:不是,我想起我们学校的校歌来了!

张:嗨!这是什么学校啊?校歌数来宝?

马:我想起几位古人来了,那些古圣先贤们怎么样?不也有不遇机会的时候么?

张:这倒对。

马:圣人?你知道圣人不知道?你念过书吗?

张:念过呀。

马:念过一天书也要拜圣人吧?

张:没念过书也知道圣人呐。

马:着啊!天下文官主、每代帝王师,南七北六十三省总镖头、甩头一子震乾坤,一口鱼鳞紫金刀、纵横于天下,扬子江心倒滏八百里!他老人家怎么样?

张:哎哟、您先等会儿吧,您…您慢点儿说吧,这是圣人呐?南七北六十三省?那不盛英吗?那是圣人吗?那是盛英!

马:盛英不就是圣人吗?

张:那哪对呀!盛英是盛英、圣人是圣人,这两码事。

马:圣人跟盛英不是一码事?

张:不是啊!

马:圣人跟盛英不是一吗事?

张:这俩人啊!

马:……哟嗬?你说我这不耽误事吗!没来由的现这个眼,我们校长告诉我的盛英就是圣人……

张:那哪对呀?

马:他告诉我嘛,他说圣人那会儿保镖…

张:圣人还保镖?圣人不是文人吗?

马:我知道,我故意要这么说──逗你玩儿!

张:嗨──!

马:圣人姓孔,姓孔名丘字仲尼,他是封建社会的圣人,他是为封建地主阶级服务的,孔圣人到现在多少年知道吗?

张:哎哟,那我可不知道。

马:两千五百零六年,圣人生于公元前五百五十一年,孔仲尼生在周朝,周灵王二十一年,孔子死于周靖王四十一年,圣人寿享七十三岁,有这么句话么──“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这是怎么回事呢?

张:这不是槛儿吗?

马:不是槛儿,这就是大家明显为了纪念孔、孟二人──孔夫子,七十三岁死的,孟夫子,八十四岁死的,留下这么两句话就为纪念孔、孟二位,“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不是槛儿,不是槛儿,不是说任何人,你活到七十三岁就得死,到八十四岁活不了?不是这么回事,甭害怕,好好活着您的。

张:你提醒人这个干吗呀!

马:我怕人害怕。为什么孔圣人当初周游六国…

张:不对呀,周游列国。

马:什么国,你说真了?

张:列国。

马:你这玩意儿你学的不地道么,列国?哪列国?齐、楚、燕、韩、赵、魏、秦?哪列国?

张:哪列国我就不知道了。

马:不对,是周游六国,圣人上外国去…

张:啊?圣人上外国?圣人会说外国话吗?

马:哎──太会啦,大会!

张:大会?

马:会的厉害,圣人给外国人讲社会常识,外国人都特佩服孔仲尼。

张:讲什么社会常识?

马:圣人一说──HELLO,缸比盆深盆比碗深碗比碟子深最浅的是碟子最深的那是缸──!外国人一想对呀,可来了高人了,给他跪下,特别赞成孔仲尼。

张:是啊?讲的什么呀这是?

马:不懂?HELLO,缸比盆深盆比碗深碗比碟子深最浅的是碟子最深的那是缸!

张:这是什么话呢?

马:听不懂?缸比…干脆说真了吧──圣人说这个缸啊──水缸懂不懂?缸啊比那盆深,这叫缸比盆深;盆比碗深,盆自然比碗要深了,这叫盆比碗深;碗比碟子深,最浅的是碟子,最深的那是缸──缸比盆深盆比碗深碗比碟子深最浅的是碟子最深的那是缸──!

张:嗨──!这是外国话呀?哦外国人不懂这个?

马:外国人懂啊,他想不到这个事情啊。圣人那会儿上这个…天竺国去。

张:天…天什么国?

马:天竺国。竹字头一个二字。

张:哦──就是三国那个糜竺简雍的那个竺?

马:对。天竺国就是现在的印度国。他上天竺国呀会一个朋友,他去找这个释加摩尼佛,圣人跟这个释加摩尼佛呀是老相好。

张:释加摩尼佛是谁呀?

马:如来佛。

张:哦…圣人认识佛爷?

马:什么叫认识佛爷呀,释加摩尼佛当初也是人,他和孔子都是一个时代的人,释加摩尼佛到现在是两千五百一十二年,孔子到现在是两千五百零六年。

张:哦,差六年。

马:他是天竺国的人,孔仲尼是鲁国人,不是生在一个地方,因为这个释加摩尼佛呀,到这个鲁国来宣传佛教,别人不认识他这个佛文呐──佛教的文字,他就通过鲁国的这个文字来宣传佛教,孔圣人帮他宣传这个佛文,因为这个呀俩人不错,在一块玩儿,听戏、洗澡、吃饭、看电影…

张:啊──?那会儿有这些东西吗?听戏?圣人爱听戏?

马:圣人不爱听戏呀。

张:你怎么知道?

马:《三字经》上写着“嬉(戏)无益(意)”──圣人感觉戏剧呀没有吗意思,圣人最喜欢的就是相声。

张:是啊?这有考查吗?

马:哎──你看《三字经》里写着“性相近”──这就是说圣人的性情恨不能和我们说相声的近乎近乎。俩人在一块呀研究学问,还互相比着呐!

张:怎么个比法?

马:弹脑奔儿的。

张:啊?这也有吗?

马:你读过《诗经》吗──“邦畿(梆唧)千里”呀──就是圣人“梆唧”一下子给如来佛弹出一千里地去。

张:嚯——!好么,那后边还一句“维民所止”呢?

马:是啊,他被老百姓给“止”住啦,要不然就掉海里啦!要么怎么庙里的如来佛脑门儿上都有一个大鼓包呢。

张:那是舍利子啊。

马:不,那是圣人弹的。

张:好家伙,圣人还有这本事?

马:俩人一块儿研究佛文…后来呀,抽白面儿!倒霉了。

张:啊?圣人抽白面儿?这又是哪儿说的?

马:你读过《论语》吗?《上论语》──“二三子以我为引(瘾)乎?我无引(瘾)乎矣。”──一定是子路、颜回呀劝圣人,说“师父啊,您怎么又抽白面儿啊?”,圣人就说啦──“二三子以我为引(瘾)乎?”──你们以为我有瘾了吗?“我无引(瘾)乎矣。”──没有瘾,抽着玩儿。

张:抽着玩儿?

马:抽着玩儿倒霉了,急的,为难,卖东西,当当…

张:当当?圣人当当?

马:对呀──“君子常荡荡(当当)、小人常戚戚”么。

张:哎——“君子坦荡荡…”

马:什么荡荡?

张:坦荡荡。

马:连毯子都当了!

张:嗨——!

马:就是当当啊,急的呀,全卖啦,唱机、唱片、收音机、话匣子…

张:话匣子?那阵儿有这个东西吗?

马:当然有啦。话匣子──学名叫留声机,唱机、唱片,哪儿来的?谁发明的?

张:外国人呐。

马:哪外国人?

张:哪外国人我就不知道了。

马:孔仲尼。

张:哦,是圣人发明的?有考查吗?

马:当然啦,你读过《下论语》吗──“吾闻其语矣、未见其人也”,这就是话匣子么,“吾闻其语矣”,听见声儿了,“未见其人也”,看不见人,这不就话匣子吗?等圣人死后过了一百代,外国人才发明出来,所以叫“百代”公司。

张:这么个百代公司啊!

马:爷仨穷的过年了连顿早饭都吃不起。

张:哦,穷成这样了?

马:子路就问圣人说“师父啊,咱念书的人也有穷吗?”,圣人说“是啊,君子固穷,小人穷则滥矣──我们人穷志不穷,志向不穷,脑子不穷,谋求正道,学者为本、本有道生、道者本也、财者末也,我们不想意外之财,研究正当的职业。”,研究什么正当职业呢?圣人也不说,颜回呢也不问,挨饿忍饥照样念书,圣人都夸他好,最爱的,就是爱颜回,好孩子,“一箪食、一壶饮,人不堪其忧,贤哉不改其乐,贤哉回也”,最爱的就是爱颜回,不多说、不少道,挨饿忍饥照样念书,好孩子、好学生。耗子啃脚面──老鼠(实)扒脚(巴交)。

张:嗨,好就好得了呗碍着耗子什么相干了?

马:你看,夸他老实──耗子啃脚面吗,一定是老鼠(实)扒脚(巴交)么。

张:噢──老鼠扒脚(老实巴交)啊?这什么俏皮话啊!

马:爷仨没饭吃饿的厉害呀,圣人就说啦“得了,咱们出去,街上散步一番便了。”,子路就说了:“师父啊,哪儿散步啊,别遛啦,饿肚子受不了啊,大饿!”

张:大饿?

马:饿的厉害,饿的难受!圣人说“你怎么糊涂啊,咱们上街遛遛,碰上相好的、不错的半熟脸儿,咱跟他说两句好话让他请咱吃顿饭,总比饿着强啊。”

张:哦,也对。

马:得了,爷仨上街遛遛吧!走啊、走啊,东瞧西望,净找半熟脸了,半熟脸儿?一点儿熟脸儿都没碰上,走哪儿哪儿生脸儿。

张:好么。

马:走着走着抬头瞅,做买做卖全都有…

张:又数来宝了是怎么着──走着走着抬头瞅,做买做卖全都有?

马:这怎么是数来宝啊,圣人一出门街上没人啦?

张:那哪能啊!

马:就是嘛。走着走着一瞧啊,路北有个茶食店,这个茶食店呐逢年过节呀五月节卖粽子、八月节卖月饼、正月十五卖元宵,卖元宵还卖熟的,屋里摆着几张桌子带卖座儿的,门口有个牌子,牌子上贴张红纸上写黑字,元宵的价目表写的清楚──“江米元宵桂花果馅,一文钱一个”。

张:哦,这么便宜?

马:一个老钱一个,圣人拿眼一瞥呀元宵的个儿还真不小,煮得了跟小馒头一样,好东西,就是看着眼馋,就是没钱。圣人一转眼发现啊自己腰上拴着一个笔袋,在那个时候念书的人都有那个装笔的笔袋,这个笔袋上有这么一个小老钱,圣人一想把这个钱解下来进去?又一想不行──一文钱一个,怎么能够爷仨进去就点一个元宵吃?圣人又这么一看价目表,圣人乐了。

张:怎么呢?

马:圣人高兴了──价目表露空了──它写的是“江米元宵桂花果馅,一文钱一个”,它写了这么一横,圣人一瞧,四下也没什么人…

张:哎──!圣人是猴儿啊?您瞧您这学劲儿的“圣人一瞧,四下也没什么人…”

马:我说他是猴儿了么?就是这么一瞧四下没人,拿起笔来“奔儿──!”又给添了一竖,再一念好了──“江米元宵桂花果馅,一文钱十个”。

张:哦,圣人干这事?

马:圣人说了嘛──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嘛。

张:好么。

马:圣人一扭头“仲由啊”…

张:仲由是谁呀?

马:就是子路──子路姓仲名由字子路,颜回是姓颜名回字子渊,“仲由、颜回,来咱们进去吃点儿点心。”,子路准知道没钱,“师父咱没钱咱不吃。”,“少废话,你来吧你。”,到里边找座坐下,跑堂的过来一擦桌子,“几位来点儿什么您那,煎饼果子,新上的疙瘩菜…”

张:疙瘩菜?那阵儿有疙瘩菜?

马:点心嘛。圣人说“元宵!”“几位来几个?”圣人说“十个。”“哦,三位每人来十个?”“不,三个人十个。”“三位来十五个好不好,一人五个?”“不,不好,三人十个。”“仨人来十个怎么来呀?要不您来十二个好不好,一人四个?”“不,不好,仨人十个,我的四个,他们的统统的三个。”

张:我说这圣人是日本人呐?

马:谁说他是日本人啦?

张:您瞧您这学劲儿的──我的四个,他们的统统的三个。这不是日本话吗?

马:这怎么是日本话呀?这是圣人说正字呀──我四个,他们三个,圣人能说大白话吗──我四、他们仨,跑堂的一挑字眼什么叫四、什么叫仨,麻烦了。

张:哦,也对。

马:元宵端上来圣人这么一尝啊,是好吃,又甜、又粘乎,可好吃也不行啊──元宵、汤圆、粽子、烧卖、果子、煎饼、酥油、茶汤面…这些东西为什么叫吃点心呢?就是吃着玩儿啊,真饿的时候吃这些东西?土地爷开包──白耽误工夫。

张:你哪儿来的这么些俏皮话呀?

马:吃完了一琢磨,不饱啊,越吃越饿,再吃不行,没那么些钱。圣人一尝这元宵汤,哎──不错,甜么梭的、黏糊糊的、像杏仁茶,圣人一想喝点儿这个不也解的了饱么,反正汤也不要钱,白喝不是吗,干吗不多来两碗呀?“掌柜的,受累给我们爷仨来两碗元宵汤。”“好嘞,盛汤!”,喝完,还是不饱,还要,“掌柜的,汤!”喝完还要,“掌柜的,汤!空碗别闲着,跟着往上续。”,子路、颜回这么一瞅,师父这儿要呢咱也要吧,咱别拘着啦──“掌柜的,给我们哥俩也来两碗汤,受累换大碗,大碗凉的快!”,圣人赶紧起站来了──“掌柜的,受累给我也换大碗,大碗凉的快!”爷仨赛上了,你也喝我也喝,你也要我也要,一人喝了三十多碗元宵汤,圣人那儿还要呐──“掌柜的,哎──!掌柜!再…再来两碗,再来两碗!”,掌柜的过来──“再来两碗元宵啊?”,“不、不要元宵,汤!”,“汤啊,没有啦,元宵满变锅贴啦!”

张:干锅啦?好么,喝的都干锅啦!

马:给钱吧,“啪!”扔下一老钱就要走,跑堂的急了“哎──!几位、几位,给钱不对、给钱不对!”,圣人也急了──“怎么的?怎么的?”,跑堂的说了“您甭瞪眼,您甭瞪眼,您吃了多少?”,“十个!”,“您给多少钱?”,“就这个!”,“就这个不行啊,一个老钱一个,您还得多给钱。”,圣人“啪!”把脸儿往下一沉──“混蛋!”

张:哟嗬?

马:“本地人吃嘛一文钱十个,外地人吃么价目变更了?你是临时加价啦?!”,掌柜的赶紧过来了──“老先生、老先生,您别着急,我们有价目表写的明白,不论本地的外乡的都一样。”,圣人说“哪儿写着呢?哪儿写着呢?有本事拿出来我瞧瞧?!”

张:圣人怎么这么横啊?

马:是啊,他不是给添了一竖吗。

张:噢,对了。

马:掌柜的说了──“就这儿写着呢,就这儿写着呢,你跟我来我给您念念──江米元宵桂花果馅,一文钱… 哟嗬?”,掌柜的愣那儿了,圣人在旁边还催他呢“念啊、念啊,让大伙都听听!”,掌柜的说“那怎么念啊,刚才看还一个呢?要是什锦馅的没留神写十个了,得了怨我们吧。”,走不得了么,圣人倒逮着理了──“是你的错啊!跟你说不是出门在外跟你这儿蒙嘴吃,告诉你这是念书人给你笔下留情…”

张:要不留情呢?

马:“不留情啊,十字头上我添一撇儿…”

张:那一文钱…

马:“我吃一千儿啦!”

张:包圆儿啦?! 参考资料: http://hi..com/wangxinran/blog/item/c813d116d9dfd61f962b431c.html

『拾』 相声《卖马》的台词

卖马

甲:侯宝林、乙:高凤山、丙:刘宝瑞

丙:“拐李仙师剑法高,钟离解职辞汉朝,国舅手持阴阳板,采和丹阳品玉箫。洞宾背剑青风客,国老骑驴过赵桥,仙姑进来长生酒,湘子花篮献寿桃。”哎,得了,说完这么几句呀,然后呢我就说这么一段儿单口相声,这一个人呢就为单口相声,两个人就叫对口相声,今天我准备说这段儿单口相声啊,叫《解学士》,这个《解学士》是怎么回事情呢?
乙:啊哈……
丙:什么朝代的事呢?这是啊……在明朝……哎……哎……
甲:台台令令台。
乙:“说我不赊……不赊不欠不算店,赊了去啊不见我的面,他在前街走,我在后街里转,有朝一日我们二人他也见着了面,他倒说:“腰里没钱不大方便,咱们改日再给,咱们改日再见”,
甲:台……达达……台台……达达……台……
丙:怎么跑这儿开戏来了,这位?你们这样儿我还说不说了?
乙:“开的是店呀,卖的是饭。”
丙:你瞧。
乙:“一个人吃半斤,三个人吃斤半。是儿不死呀,是财不散。”
丙:这是什么词儿啊,这是!
乙:“在下王老好儿的便是。”
丙:嗯。
乙:“就在这潞州天堂县开了个小小的店房。头些日子来了个山东好汉——秦叔宝,就住在我这个店里头来,就病在这儿了,有个月有余了,一个子儿也没给我。眼下我这个买卖呀,两六一么——要眼猴啦。”
丙:好嘛!
乙:“这怎么办呢?干脆把他请将出来呀,跟他要俩钱儿使唤。是这个主意,他在哪屋里住,我还忘了。”
丙:在哪屋住你忘了?
乙:“我找他一趟去。”
丙:好嘛,这个店横是太大了。秦叔宝住哪屋他都忘了。
乙:“秦二爷在这屋住吗?”
甲:(山西口音)“你找谁呀?秦琼他不在。”
乙:噢,这屋是山西人哪。“秦二爷在这屋吗?”
甲:(山东口音)“不在这个地界儿。”
乙:噢,这屋是山东人儿。
丙:嘿!这店里什么人都有啊!
乙:“秦二爷在这屋住啊?”
甲:“NO,not here。”(英语:没有,不在这里。)
乙:噢,外国人啊。
丙:这店里连外国人都住啊?这店可真热闹!
乙:还真不好找。哎,干脆请他一声吧!
丙:请一声?
乙:“小店家有请秦二爷!”
甲:“嗯吞。”
丙:行,卖馄饨的来了。
乙:“嘚,哒哒哒哒——嘚。”
丙:干吗?你这赶驴呢?
甲:“嘚……嘚……”
丙:这是秦琼出来了,这是。
甲:(唱)“好汉英雄困天堂,不知何日归故乡。”
乙:“嘚,哒哒哒哒……”
丙:唱着昆腔就出来了。
甲:“哎,店主东。”
乙:“二爷!”
甲、乙:“哈哈哈哈。”
乙:“嘚……哒哒……嘚……哒哒……”
丙:二位别唱起来没完啊。
乙:嘚……
甲:“啊,店主东!”
乙:“二爷。”
甲:“将你二爷请将出来,可是吃酒啊,还是用饭啊?”
乙:呀,请出一“饿嗝”来。
丙:谁让你请他的?!
乙:“二爷,酒我也给您烫好了,莱我也给您炒得了。”
甲:“啊,端来我用啊。”
乙:“您先等等吃。”
丙:等等?
乙:“我这儿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啊?”
甲:“有何话请讲当面。”
乙:“您让我说就可以。二爷,您住在我的店里可有一个多月了,眼下我这个买卖呀,大掌柜也不送米了,是二掌柜也不送面了。”
丙:嗯。
乙:“三掌柜的不送煤了,是四掌柜的不送炭了。我这买卖啊一天不……”
丙:你还跟他说呢,那儿睡了。
乙:耶,睡虎子啊。
丙:哎。
乙:“二爷,二爷。”
丙:还睡得真香。
乙:“二爷!醒醒啊。”吓,摘着吃好不好,还冲呢?这玩意着了还真不好叫。
丙:那就没主意了。
乙:我有个办法,一句话就醒。
丙:是吗?听听。
乙:“伙计们,给二爷端包子。”
甲:“哎,店主东,哪里有包子啊?”
乙:“包子没有,我这儿有个锤子。”
甲:“哎,怎么取笑你家二爷?”
乙:“取笑?我是得拿你取笑,我这儿说话你那儿睡觉,我说睡虎子听啊?”
甲:“哎,你说你的,我睡我的。”
乙:“那不像话啊。”
丙:是啊。
乙:“我说话您别睡觉啊。”
甲:噢,好好好!
乙:“您听着点。二爷您住在我这个店里有一个多月了,分文不见您的,眼下我这买卖是一天儿不如一天儿,是一阵儿不如一阵儿,是一时不如一时,是一会儿不如一会儿。”
丙:要完啊。
乙:“我这买卖简直要糟糕啊,不免把您请将出来呀,今天跟您借几个钱儿使唤使唤。”
甲:“怎么敢是向你家二爷要钱么?”
乙:“噢,要钱我可不敢说,跟您借几个使唤。”
甲:“进店之时也曾对你言讲。”
乙:“您跟我说什么来着?”
甲:“等那蔡大老爷批条回文,有了我的,岂不是也有了你的了么?”
乙:“一跟您要钱,您就拿蔡大老爷顶门。两跟您要钱啊,您就拿蔡大爷搪账。那蔡大老爷要是一天不来呢?”
甲:“你就等他一天。”
乙:“一天好等,两天不来呢?”
甲:“等他两日。”
乙:“那他要一年不来呢?”
甲:“就等他一年。”
乙:“嗯,他要一辈子不来呢?”
甲:“你就等他……”
甲、乙、丙:“一辈子。”
乙:“像话吗?”
丙:这倒齐结。
乙:“吃五谷杂粮啊,人没有不得病的,看您这两天鼻翅也扇了,大眼犄角子也散了,耳朵边也发干了,嘴唇也掉下来了,眼睛发努,是太阳穴发鼓,嘴里发苦,肚子里发堵,您要死在我这儿可怎么办呢?”
甲:“怎么,我若死在你的店中么——”
乙:“是啊。”
甲:“店主东,哈哈……”
乙:“还乐呢!”
丙:还乐呢!
甲:“你就发了老财了。”
乙:“您先等一等。”
丙:您瞧他这相儿!怎么你啦?不要紧哪?
乙:“他说我发了财了,我不知这财怎么发法?”
甲:不知道。
乙:“我得想想。”
丙:想吧。
乙:“那天秦二爷住店的时候,我往里一牵马,搭那大褥套是我搭的,那褥套里我一摸这么顸,这么长,两根儿,一定是金条。”
丙:它不许是擀面杖?
乙:吓,我要那干吗?问问发财怎么发,“二爷,您说死在我这店里我就发财了,我不知这财怎么发法?”
甲:“我若死在你的店中,给你二爷买上大大的棺木一口。”
乙:“嗯。”
甲:“将你二爷盛殓起来。”
乙:“是,是,是。”
甲:“那时间,你就不要这样的打扮了。”
乙:“那是,要发财得穿好的,戴好的了。”
丙:嗯。
甲:“你要头戴麻冠。”
乙:“孝帽?”
甲:“有道是:‘要发财,头戴白。’”
乙:嘿,还有吉祥话哪。“哎,只要我发财。”
甲:“身穿重孝,腰系麻辫子,手拿哭丧棒,摔老盆子,将你二爷送至阴地,葬埋起来,立一碑碣,上书“山东秦琼,秦叔宝。”(怎么)那时节你请上一个份子,搂吧搂吧你岂不是发了财吗?”
乙:“照你这么一说,我成你儿子了。”
甲:“噢,不像啊。”
乙:“是不像。”
丙:好嘛。
乙:“要钱你没有,你还出口不逊。干脆,你没穿着树叶,我可要剥你。”
甲:“怎么你要剥你家二爷。”
乙:“哎哟,干吗说剥呀,这么上口呢。说剥就剥。给钱吧你,哟嗬,哎。”
丙:得!
乙:“我这火龙鸡要翻膀儿。”
丙:好嘛,秦琼会点穴!
乙:“二爷,这下还真干了。”
丙:哎。赶紧叫他给治过来吧。
乙:“二爷,您先给我治过来,这哪儿行呀?我这样儿走,寒碜啊。我来时不是这样来的呀。”
丙:是呀!
乙:“这玩意儿怎么往回送呀,您那二爷!”
甲:“还与你家二爷要钱么?”
乙:“这倒好办,我先不要了。”
甲:“哼,便宜你了。”
乙:“耶!”
丙:嘿,这电门在这儿呢,好嘛!
乙:“我这不贱骨头吗?打架不是他个儿,要钱没有,还出口不逊,干脆,山东爷们——红脸汉子,干脆我给他喊叫。要钱您要是没有,我可要羞臊您的脸皮。”
甲:“噢,怎么你要喊叫么?”
乙:“咳。”
甲:“任赁于你。”
乙:“没羞没臊。”
丙:得!
乙:“街坊们,邻居们,来个山东好汉秦二爷……”
丙:慢着点儿。
甲:“甲店主东不要尖叫,我有拆兑啊!”
乙:“一子儿没有您还要拆兑?”
甲:“商议商议啊!”
乙:“有话您说吧。”
甲:“店主东,你看槽头之上,拴着一匹黄骠战马,将它拉在大街之上,卖了银钱,还你的店钱,也就是了。”
乙:“就您这匹马啊?咳这模样儿,四根棒儿支着,皮包骨,插根儿洋蜡跟马灯一样。谁要这玩意儿啊?”
甲:“有倒是货卖与识家,店主东!”
乙:“二爷!”
甲:“牵马……呀……哦!”
乙:“吭、嘚、吭、嘚……吭……嘚嘚嘚嘚……吭。”
丙:我说你们二位没完了?
乙:“吭,吭。”
丙:我说你们二位还要唱啊?
乙:“吭,吭,吭。哒吭,里格隆……”
丙:怎么了你?
乙:(唱)“噔格楞格哩格隆,你那儿冷不冷?”
丙:不冷,我冷什么呀?
甲:(唱)“店主东带过了黄骠马。”
乙:“哦!好!”
丙:你别叫好啊!唱得还不错!
乙:(唱)“楞格楞格里格隆,你那儿等一等。”
丙:我这儿等着哪。你们唱完了得了。
甲:(唱)“不由得秦叔宝……”
乙:“嘚不楞不楞不楞。”
甲:(唱)“两泪如麻。”
丙: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乙:“二爷您可别哭啊,您哭我也难过。(唱)楞格楞格里格隆,你还得等一等。”
丙:我等着哪,我等着哪。
甲:(唱)“提起了此马……啊……”
乙:(唱)“噔格隆格里格隆,你再等一会儿就能行。”
丙:我也不是得等多咱去。
甲:(唱)“来头大……”
乙:“二爷您这匹马还有来头儿,您慢慢说,说您的……(唱)噔格楞格里格隆。你慢慢等。”
丙:我还慢慢等哪?
甲:(唱)“兵部堂黄大人。”
乙:“噔格里格楞的咚。”
甲:(唱)“相赠与咱,遭不幸困住在……”
乙:“噔格楞格里格隆咚。”
甲:(唱)“天堂县,欠下了店饭钱,无奈何只得来卖它。摆一摆手儿啊!”
乙:“您不卖了?”
甲:(唱)“牵去了吧。”
乙:“卖马啦。吭里切里吭里……嘚嘚吭……”
丙:怎么还没完哪?
甲:(唱)“但不知此马落在谁家?”
丙:可完了。
乙:“嘚嘚令令嘚。走!”
甲:“吭切咧切,吭切咧切,吭!”
乙:(唱)“豪杰生在江湖下……”
甲:“吭咧切咧,吭咧切咧,吭!”
丙:好嘛,你们俩怎么了这是?
乙:(唱)“赫赫扬名走天涯,有人知道是响马,无人知道富豪家,将身来在大街下……”
甲:“吭切咧切,吭切咧切,吭!啊?”
乙:“嗯?”
丙:这怎么了?
甲:“吭切咧切,吭切咧切,呛!”
丙:这俩这囊淌劲儿,啊!
乙:(唱)“又只见黄骠一骑马,小子与爷忙追下。”
甲:“咣当!”
丙:哎,锣也掉地下了?
乙:(唱)“不知此马是谁家?”
丙:“嘿,好!”
甲:“吭切咧切,吭切呛……”
丙:这这又出来了!
甲:“吭切咧切,吭切咧切……咚……当当!”
丙:怎么了——!
甲:(唱)“店主东卖黄骠不见回转。”
乙:(唱)“一个俩仨。”
丙:一个俩仨?
甲:(唱)“倒叫我秦叔宝两眼望穿。”
乙:“啊哈,忙把卖马事,禀报二爷知。参见二爷,马给您拉回来了,连根儿毛都不短,买马的人在后头。你们二人再说再论,没有小店家我什么事儿了。我可告诉你,买马的那主儿可有点儿疯,朋友,您可要注意啊。”
甲:“待我出门去看哪。”
乙:“走啊!”
甲:“吭咧切咧吭!”
丙:我说你累得慌不累得慌啊!
乙:“此马是黄骠。”
甲:“嘚嘚!”
乙:“开口似血瓢。”
甲:“嘚嘚!”
乙:“这浑身无筋现。”
甲:“嘚嘚……”
乙:“这四蹄无杂毛。”
丙:你怎么老往我这儿找哇?
乙:“好马呀!好马咆!”
甲:“哎,这位壮客”(谐“撞客”)。
丙:壮客呀?壮土。
甲:“哎,这位壮士,连夸数声好马,莫非有爱马之意吗?”
乙:“好马人人喜爱,但则一件。”
甲:“哪一件呢?”
乙:“脑袋无有啊。”
丙:没脑袋,骠头太瘦。
乙:“噢,骠头瘦小。”
甲:“只因草料不佳,此地不是讲话之所,请去里面,请!”
乙:“请!”
甲、乙:“吭切切切切,吭切切切切。吭切呛!”
丙:你们俩踩炸弹上了?不要紧哪!那么坐着累得慌不累得慌啊!
乙:“我听这位仁熊讲话……”
丙:仁熊啊?我瞧你们俩像狗熊。
乙:“什么呀?”
丙:仁兄。
乙:“这位仁兄讲话,不像此地的人士。”
甲:“本不是此地人士。”
乙:“哪里人士?”
甲:“法国人士。”
丙:法国秦琼啊?没听说过。
甲:“山东历城县人士。”
乙:“山东历城县某有一好友,兄台可曾知晓?”
甲:“有名的不知,无名的不晓。”
丙:那就别问了。有名便知,无名不晓。
甲:“哎,有名的便知,无名的不晓。”
乙:“提起此人大大的有名。”
甲:“不知是哪一家?”
乙:“姓秦名琼字叔宝。”
甲:“此人只可闻名,不可相见哪。”
乙:“何出此言?”
甲:“此人落迫地很哪。”
乙:“人有穷富,瓦有阴阳,何提落迫二字?”
甲:“不才就是在下。”
乙:(大叫)“啊!”
丙:怎么着?怎么着?
乙:“你是秦二哥?”
甲:“不敢!”
乙:“叔宝?”
甲:“越发的不敢!”
乙:“请来上坐呀!”
甲、乙:“呱呱呱呱呱!”
丙:这儿轰鸭子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