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台词的戏剧台词

戏剧的台词一般包括对白、独白和旁白。西洋歌剧中的台词以诗体唱词为主;在中版国戏曲中,则是韵文体权的唱词和散文体的念白的综合运用。戏曲的念白是一种富有音乐性的艺术语言,分为散白、韵白等多种念白形式。对白,是剧本中角色间相互的对话,也是戏剧台词的主要形式。独白,是角色在舞台上独自说出的台词,它从古典悲剧发展而来,在文艺复兴时期的戏剧中使用十分广泛,是把人物的内心感情和思想直接倾诉给观众的一种艺术手段,往往用于人物内心活动最剧烈最复杂的场面。旁白,是角色在舞台上直接说给观众听,而假设不为同台其他人物听见的台词。内容主要是对对方的评价和本人内心活动的披露。中国戏曲中的“打背供”是旁白的一种。

『贰』 搞笑戏曲小品台词

卖挂票
台词:
甲 您看这个说相声啊,这个台词,跟其它的艺术表演的台词是不同的。相声它这里头啊,它也有文言、也有成语、也有谚语、也有俗语、也有小市民语气,有地方语,那是很多。
乙 哎。
甲 戏剧就不是啦。话剧呢,它就不能说大白话,大部分是文言。京戏啊?那京剧,它就得呀,它单有京剧的台词。它就跟咱们普通话一样啦。
乙 是啊?
甲 哎。别忙——它就不能说“别忙!”“且慢!”——戏剧的“且慢!”。
乙 哎。别忙。
甲 平常也没有这么说的,平常谁这么说?你刚走那儿—— “且慢”。可舞台里头懂——你听着戏,他说:“且慢!”听戏就是“别忙”,让他“打住”。“罢了!”是“得啦!”一见面,请安,“参见老大人”、“参见父母”、“参见爹爹”——“摆了”。咱平常不用,“老没见,你好啊?我给你请安!”“哎,得啦,得啦!”不能“罢了”!用不上。这舞台上它有舞台词——“罢了”!“且慢”,“呜呼呀”!“呜呼呀”是纳闷儿,“呜呼呀”!不信?“你待怎讲?——你再说一遍——你待怎讲?”
乙 哎。
甲 “嘟!”是急啦。“嗯?”是不乐意了,不乐意啦——“嗯?”“嘟!”急啦!这场戏见官儿,给官儿跪下,最好是:“呜呼呀!”这犯人准有好处,带上堂来——“给大人叩头!”“抬起头来!”“小人有罪不敢抬头。”“恕你无罪。”“谢大人!”官儿一瞧:“呜呼呀!”行啦。
乙 怎么?
甲 呜呼呀!不像是为非作歹之人。详细审问,好啦。“嘟!”——坏啦!
乙 怎么?
甲 倒霉啦!“给大人叩头。”“抬起头来!”“有罪不敢抬头。”“恕你无罪!”“谢大人!”“嘟!”倒霉,准糟!
乙 生气了。
甲 那可不!这戏剧很深,下功夫最难。“唱、打、做、念、翻”,这个……这个舞台上……
乙 哦,您对京戏很有研究?
甲 研究干吗?你不认识我?你不常听戏。
乙 那你?
甲 你常听戏吗?京戏,你听不听吧?
乙 我从小就爱听戏。
甲 你要常听戏,你不能不认识我。你不能不认识我!你认识我吗?
乙 不认识啊?
甲 你看看!你细看看,哎呀……你们爱好京戏,爱好京剧的可能都得认得我。
乙 是啊?
甲 你怎么不认识我呢?
乙 您是哪一位?
甲 杨……
乙 杨?
甲 杨宝森!
乙 杨宝森?你是杨宝森?
甲 真是不认识,拿我……拿我当杨宝森。我不是!我不姓杨。谁杨宝森?拿我当杨宝森!我不是杨宝森哪。
乙 您是谁?
甲 提杨宝森这个人,你知道不知道?
乙 知道。
甲 我给他蹬三轮儿。这多少年了吧。
乙 多少年了?哎,多少年你也是蹬三轮儿啊!
甲 那玩艺儿!
乙 那玩艺儿也是蹬三轮儿啊。
甲 他蹬三轮儿,蹬我。
乙 哦,蹬你!拿你当三轮儿啦?
甲 拿你当三轮啦!我坐……我坐那儿,蹬三轮儿那蹬着,后来我让他,“你蹬宝森吧!”宝森净闹病,车是我的,我送给宝森。
乙 啊,送给他了。
甲 我不姓杨。
乙 哦!您是?
甲 马!北京你打听打听!北京你打听打听,唱戏的马老板!那谁不知道啊?
乙 哦,北京马老板?马连良?
甲 马连良干吗?马连良是我们本家,我们都一家子。
乙 哦,一家子。
甲 马连良是“连”字儿的。
乙 对。
甲 “富连成”,他排字排“连”字的!我们科班儿,那时候叫“喜连成”,听说过吗?
乙 听说过。
甲 “喜连成”!哎,我们“喜”字,雷喜福?知道吧?
乙 雷喜福,大师兄?
甲 哎,对。
乙 知道。
甲 我们一块儿的。这还用说吗?侯喜瑞知道吗?
乙 知道哇。
甲 侯喜瑞——“喜”字嘛,陈喜星、康喜寿、魏喜奎……没有魏喜奎,魏喜奎她改大鼓啦。
乙 没改!一起就唱大鼓的。
甲 不是魏喜奎,什么“喜奎”我忘了。
乙 哎,刘喜奎。
甲 刘喜奎,对。反正我们都“喜”字儿的。
乙 哦,您叫?
甲 喜藻。
乙 洗……我修脚。
甲 修脚干吗?
乙 你洗澡干吗?你那儿洗完啦,我这儿……。
甲 喜!排“喜”字儿那个“喜”呀。
乙 那个“喜”呀?
甲 不是洗澡的那个“洗”。道喜、福禄寿喜的“喜”。
乙 噢!澡?
甲 藻是那个……这个字还说不上来。
乙 他连名字都说不上来。
甲 草字头那个……我想想草字头那个。
乙 李盛藻的那个“藻”。
甲 哎,你要是不提,我还把他给忘啦!李盛藻,听过吗?
乙 听过。
甲 唱的怎么样?
乙 好啊。
甲 别捧,别捧!别捧,别捧!说实在的,李盛藻唱得行吗?
乙 不错。
甲 你认为怎么样?
乙 都认为不错。
甲 服吗?
乙 服!
甲 那就完了,那咱就没杠抬了。你服,就完啦。那我就……行啦。
乙 我服李盛藻,碍着你什么啦?
甲 你要服李盛藻就行啦,
乙 怎么啦?
甲 你认为盛藻好,那就成!我痛快。
乙 与你何干?
甲 他跟我学的。
乙 李盛藻跟你学的?
甲 有人听过吧?李盛藻唱的怎么样?他完全学我,也就是我教戏。我当初在科班时候,我给他排戏,那都是我教的,完全学我。
乙 是啊?
甲 你看他就如同看我的戏一样。李盛藻——我给起的名字,在科班他排字排“盛”字儿。我说他叫“盛藻”,你就知道跟我学的啦。
乙 怎么?
甲 我叫“洗澡”嘛,他叫“剩澡”——我洗剩下他再洗!
乙 好嘛!俩人一个盆儿。
甲 我总在江南,江南一带。上海到过吗?
乙 到过。
甲 南京呢?
乙 到过。
甲 到南方你打听打听,海外天子、独树一帜——马喜藻,我!嘿,镇江,你打听吧!镇江大舞台,那剧场为我盖的。
乙 是啊?
甲 苏州,我。
乙 哎哟!
甲 我……杭州。
乙 好。
甲 ……芜湖……我,我快啦,快啦!
乙 快“呜呼”啦!要死了这位!
甲 我说我要死啊?我说我要死啊?
乙 不你说你快“呜呼”了吗?
甲 我快到芜湖那地方去啦。
乙 哦,到那儿演出。
甲 我现在不演出,我这些年不唱啦,气的!我生气,不唱啦。
乙 跟谁呀?生这么大气?
甲 这话!在哪儿,在上海。这年头你看,一九……我想想啊,一九四五年,你看这多少年了吧?
乙 日本降服那年。
甲 哎,对啦,日本降服,一九四五年。
乙 跟谁呀?生这么大气?
甲 那时候,我在那儿教……教票友,现在不叫业余吗?那时候就是票友。
乙 对对。
甲 国剧社。我呀,我在那儿当教练,教练,我教练。
乙 教练?足球啊?是排球啊?
甲 足球干吗呀?我唱戏!足球干什么?
乙 不是教练吗?你也唱戏?
甲 不是教练……我……我叫指挥,不叫指挥,我把场子,服务员把着。
乙 什么呀?
甲 把场子。
乙 把场子也不对呀。
甲 我得听,我得排!
乙 那叫导演。
甲 对,对!导演。我给你导演。(冲乙捣眼)
乙 别!一会儿瞎啦,你给我捣眼?
甲 我去那儿当导演,我给排戏。
乙 噢。
甲 票友跟我学。哎,很多票友,大伙儿要求我:“马老板,跟您学差不离,几年啦!每月给您这么些钱,天天管您饭,请你舞台上,你给看看。没见过您走台,您演两场,看看您舞台身段儿,跟您学学。”
乙 哎,让你演演。
甲 很多票友,要跟着学,要看看舞台经验,看看咱舞台表演,怎么办?
乙 那……演吧。
甲 唱吧。
乙 哎。
甲 咱不为赚钱,就为了让票友学。
乙 对对。
甲 演两天儿。
乙 在哪儿?
甲 在黄金。
乙 黄金大戏院?
甲 啊,礼拜六、礼拜演两天。晚场戏,演两个晚场。白天我不唱。白天我睡觉,白天我歇着。演两天,票友们学,这不订好了吗?该着你生气。
乙 怎么生气啦?
甲 唉!那年啊,那年哪,那个谁呀?小云儿啊!他呀,这番儿……
乙 哎?小云儿是谁呀?
甲 尚。
乙 尚小云?那是尚老板!还小云儿呢?
甲 尚小云呢,他这番儿啊,到上海,黄金戏院——他唱啦!又改他唱啦!把我气的。我正走剧院门口儿,我一看:黄金大戏院门口贴着这么大的大宇:“尚小云。星期六开始演
出。”我一看,哎?咱定好啦——礼拜六、礼拜呀?
乙 就是啊。
甲 怎么改啦?我问问这个经理,怎么办?
乙 得问问。
甲 我进这剧场,我上楼,找经理。“我说经理呢?经理呢?”经理在屋里坐着呢,“啊,来,来!进来!正要找你,不知你哪儿住。”
乙 这角儿,没准地儿。
甲 “你呀!听信儿。啊,现在先别来。”我说:“咱不是订好了吗?礼拜六,礼拜。”“啊,尚老板来啦。”我说:“哪个尚老板?”“尚小云——尚老板。”“那么我呢?”“你听信儿。”
乙 听信儿?
甲 我说:“听多咱的信儿啊?”“听信儿!多咱剧场接不着角儿,你来。”
乙 好嘛,这位是打补丁的。
甲 把我气的!你怎么这么瞧不起我呀?你就信他呀?我非唱不可,我就唱!
乙 你非唱不可,那不给人尚老板开搅了吗?
甲 我搅和他干吗?我非得黄金大戏院呀?
乙 哎……对。
甲 我这艺术,我就一家剧场学的?真是!天坛舞台。
乙 天坛大舞台?嚯?最大的。
甲 对啦!本来定两天,我改三天。
乙 比他多一天。
甲 咱赌这气儿,戗这火。多演一天,我演三天。
乙 演三天。
甲 瞧他票价卖多少钱?跟他比着。打听打听,黄金戏院,他这怎么样?票价?一打听,尚小云那儿——八千块!
乙 八千?
甲 前排每座八千块!一九四五年。
乙 可不多。
甲 贵啦!大发啦!大发啦,高啦!价码高啦!
乙 买个烧饼还一百块钱呢,尚老板卖八千块儿?
甲 不值,不值。
乙 太贱啦。
甲 这不天坛舞台跟我商量了,咱这票价怎么定啊?我说那边多少钱?他说“八千。”那儿八千,一想啊,我这儿啊……甭犹豫,干脆!
乙 两千块钱儿!两千块钱你多买点好茶叶。不为听戏,为喝茶……对不?
甲 谁呀?谁呀?你说谁呀这是?谁呀?说谁哪?
乙 说你呀!
甲 八千,那儿八千。
乙 八干那是尚老板。
甲 我,我多少钱?
乙 两千块钱,不少啦!
甲 我不值钱,我不如他?在哪儿?哪儿?哪儿,哪儿?你看见啦?看见啦!你听说的?你看见啦?你是听说啦?你看见啦?你听人说的还是你看见啦?
乙 我这么琢磨着。
甲 呸!要不这种人!你就不能搭理他,你不能理他呢!这儿还慢慢告诉你:八千、八千!他那儿八千!我两千?还带点儿好茶叶、管饭。我跟你要价,我算栽啦,我算栽跟头啦!
乙 哦?那您卖多少?
甲 卖多少钱呢?一万二!
乙 啊?前排一万二?
甲 前排干吗?不管前排,什么前排后排,一律一万二。前后排不对号。
乙 一万二?
甲 不对号入座,你赶上前排一万二,后排一万二。楼上、紧后边,照样一万二。
乙 嗬!这价码可高。
甲 就这价。听戏的,观众不在乎钱,看的是玩艺儿,听的是戏,咱三天戏码得硬。
乙 哎,头天是什么戏?
甲 啊?头天呢,《连环套》。
乙 《连环套》?
甲 “盗钩”。
乙 嘿!这戏好戏。
甲 嘿!《坐寨》、《盗马》、《拜山》、《盗钩》唱全啦!窦尔墩、尚小云来一个?尚小云来窦尔墩?
乙 来不了,来不了!
甲 噢,噢!完了吧!
乙 第二天呢?
甲 第二天呢,第二天我来一个《奇冤报》、《乌盆儿记》。
乙 老生戏?
甲 唱功戏。
乙 老生你也成啊?
甲 也行啊?也行啊!唱、打、做、念、翻,全活儿!
乙 老生,你去谁?
甲 《奇冤报》——老生!头天,我“窦尔墩”!《连环套》。
乙 别说窦尔墩!这《奇冤报》老生是谁啊?
甲 我唱功戏呀。
乙 是啊?去谁呀?
甲 第三天呢,我一想啊,我来一个……
乙 别,别三天!第二天。老生是谁?
甲 我知道。第二天啊,第二天啊,老生啊,谁呢?《乌盆记》嘛,他那个谁?赵大那两口子害死他,做成盆儿嘛。
乙 对对,他叫什么名字?
甲 你瞧,(唱)有那公俺做了……
乙 行行。
甲 别忙,一会儿,这词儿就出来了。
乙 准问词儿啊?问你叫什么名字?叫什么?
甲 徐世昌。
乙 什么?
甲 徐世昌。
乙 徐世昌?刘世昌!
甲 对!刘世昌,刘世昌!对!我说成徐世昌了。刘世昌!
乙 徐世昌?那是大总统!
甲 刘世昌,对对!第二天我刘世昌。好!第三天我来个特别的吧!“红尤二楼”,“红尤二楼”!瞧我一个人的。我一个人顶下来。
乙 一个人顶下来吗?
甲 哎,怎么顶不下来呀?
乙 红油二楼?
甲 哎!
乙 三楼就不油啦?三楼还油吗?
甲 我这……我干吗?我油三楼干吗?
乙 你不说是“红油二楼”吗?
甲 这是那戏!这是大楼,什么楼……那戏!
乙 那是《红楼梦》,尤三姐、尤二姐!
甲 我知道,你甭管,我就来这个。头天的《连环套》,我唱晚场戏,白天我不唱。
乙 白天不唱?
甲 晚场戏。早晨,八点来钟,客满!剧场,坐满啦!
乙 晚场戏,早应该坐满啦!
甲 不对号啊,不对号入座,谁不得早去呀?赴前排座儿,得听得看哪。
乙 对对。
甲 都早去呀。观众去得早,八点,满座!我还没起呢,我睡得着着的,我听着客人观众嚷嚷说话,扒开门一看:嚄!我心里话!
乙 哎哎!等等!八点应就满了,你怎么知道的?
甲 这,正把我吵醒啦。
乙 把你吵醒啦?你在哪儿睡觉啊?
甲 后台。
乙 哈哈,后台睡觉?你住旅馆、饭店哪?
甲 我不住饭店,我就住后台。我总住后台,我总跟箱官儿在一块儿睡。叠衣裳,叠行头那个箱官儿。
乙 你干吗跟他在一块儿睡觉?
甲 我就为盖他的被卧。
乙 嗬!这角儿!连被卧都没有。
甲 不是没有,不是没有!
乙 有?
甲 我有钱不置这东西,我嫌麻烦,出门打行李卷儿,带着麻烦。我有钱,我多置行头,门帘、大抬杠我有七十多个。
乙 七十多个?
甲 哎。
乙 你改俩被卧好不好?
甲 管得着吗?我乐意呀!我乐意呀。刚顶中午十二点多钟,又来四百多位,买票。前边不能卖票啦,座满啦!没票了。“没票啦?不行!我们也得听啊!我们听马喜藻马老板,
我们不是这此地的。我们打南京来的、苏州、杭州来的、蚌埠来的、徐州来的、有石家庄来的、有邢台来的。”你瞧,这么多人,怎么办?没地方坐啦!“买站票吧!”“站票?行!”“一万二!”
乙 啊?站票也一万二?
甲 照样一万二。四百多位,愣屈尊大驾站着听,太好啦!太捧马喜藻啦!太捧戏啦!站着听,四百多位。刚站好,又来了,又来三百多位,非听不可。剧场经理说:“这怎么办
呢?站票都满啦,您买蹲票行吗”?“我们乐意,乐意”!
乙 蹲着?怎么蹲?
甲 人都上边宽底下窄呀,两位的空档蹲一个,两位的空档蹲一个。
乙 好嘛!受罪来啦!
甲 哎,刚蹲好,又来一百七十多位!
乙 一百七十多位?
甲 这一百七十多位在门口直哭,直掉眼泪。“我听不着马喜藻,简直活不了啊。”
乙 哎,至于吗?这个!
甲 哎呀,经理心软啦,说“这怎么办?买挂票吧。对!挂!好,挂吧!”
乙 挂?怎么个挂票?
甲 就一棵绳子拴一个,一棵绳子拴一个,往墙上,往墙上一挂。
乙 好嘛!受罪来啦?
甲 挂票!挂一百七十多位!
乙 好!
甲 嗬!我心里这痛快!扮戏呀,窦尔墩!刚要打花脸儿啊!
乙 哎!那叫勾脸儿。
甲 我说勾脸儿怕你不懂!勾脸儿……勾眼儿?
乙 勾脸儿!
甲 刚要勾脸儿啊,从后台进来一个人,大高个,戴着黑眼镜儿,茶镜、墨镜,咱说不清楚啊,大个!“哦,辛苦,辛苦,辛苦!众位!哪位马老板?哪位是马老板马洗藻?哪位洗藻?”
乙 好嘛,找洗澡的!
甲 “我,我!我,我姓马!”“哦,你好!实在该来啦!少拜望!不知你哪儿住!”
乙 噢?谁呀这是?
甲 不认得。“你干吗的?唱戏的?不认识啊,贵姓?”“金、金少山。”“少山?”
乙 金少山来拜望?好!
甲 “啊,您找我?有事儿吗?”“没别的事儿,听说您贴《连环套》,非唱《窦尔墩》哪?你要唱窦尔墩,我就没饭啦!虽然说我没能耐,江南、华北一带,我小小有‘蔓儿’,都知道我唱的不错。今儿听您这个,再听我那个,我一分钱不值啦!无论如何,你赏我点饭吃,我来窦尔墩。”
乙 他要来窦尔墩。
甲 我说:“你来窦尔墩,我呢?”“您来天霸?”“谁?”“我少山来窦尔墩,你来天霸。”
乙 天霸,你也行?
甲 也行?把“也”字去啦!就是“行”!我说:“好!你扮吧!我给你画脸儿。”“哟!你甭管,我自己来。”我说:“你来,好!”他窦尔墩,我来天霸。我说:“谁?瑞安!瑞安!”
乙 瑞安是谁呀?
甲 周瑞安,周瑞安都扮好天霸啦!我说:“你算了吧!你改弃权,我天霸。”我扮好了天霸了。我扒台帘儿一看:少山这……这窦尔墩啊!
乙 那是真好!
甲 一文没有啊。
乙 啊?
甲 《盗马》的那个地方,咱一看,抬手动脚,跟我那个完全、一点也不一样。
乙 是啊!他要跟你一样?他也没被卧啦!
甲 咱不说他这个身段。他唱的《坐寨》,那摇头、晃脑地一唱,谁给他叫好?打他一出场,那台下的观众就嘀咕:“嘿!好啊,好!马老板呢?马喜藻!”“金少山哟?”“马老板?一定‘天霸’。”都憋着给黄天霸叫好!
乙 听你的。
甲 听着咱这一上场,你琢磨琢磨这模样!扮出天霸来怎么样?
乙 猴儿啊?
甲 好,句句落好。他不落好,咱还不落好?他唱的没要下来。咱那天,我嗓子也不知怎么啦!
乙 是啊?
甲 那天我不知道那天我吃了什么啦?那天,嗬!我嗓子这个亮啊!(学唱)“一马离了……”哎?不对。
乙 不是这词儿。
甲 这是《汾河湾》啦!
乙 什么《汾河湾》?
甲 《武家坡》啦!我是“宝马?”我是“保镖……保镖……”什么?
乙 “保镖路过马兰关”。
甲 哎?那天你听啦?
乙 我没听!
甲 听啦!听啦。
乙 我没听。
甲 没听,你怎么把我词儿给记住啦?
乙 你的词儿?
甲 我就这词儿。
乙 谁唱都这词儿。
甲 我就这词儿。我就这词儿,“保……”
乙 保镖!
甲 哦,对!(学唱)“保镖路过马兰关哪,啊……!”一落腔,底下这观众,连楼上、带楼下,哗!
乙 你瞧这好啊?
甲 全走啦!
乙 那还不走?
甲 骂着街地退票。
乙 好啊!
甲 你猜我着急不着急?活该你走!你不懂艺术。咱这玩意儿,货卖有识家。
乙 对。
甲 真有一百七十多位没走!
乙 爱听?
甲 墙上挂着,走不了啦!
乙 走不了啦?
马三立 王凤山演出本

『叁』 中国戏曲的经典唱段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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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戏曲念白台词都有什么

念白是以一种介于读与唱之间的音调将语言戏剧化、音乐化,在戏曲中常与唱腔部分互相衔接、陪衬、对比,形成戏曲中最能表达人物 的内心独白,体现人物思想的一种手法。
下面以苏州评弹为例
官白:就是运用官话的一种念白(与京剧念白类似)
私白:就是运用地方话语的一种表述念白
咕白:就是把自己心里所想的话嘟哝出来
表白:就是把事物表述出来的一种(如表述这个人的样子或者表述一条道路的样子)
衬白:就是为了烘托某样事物的一种
托白:就是在别人讲话时,在旁边搭话(如一个人说,一个人在旁边搭话、起哄)

『伍』 关于戏曲的古风句子 比如说:亭台楼榭 戏子眼中光华流转 轻启朱唇唱着“咿咿呀呀”的凄美故事。。。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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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亭台楼榭
戏子眼中光华流转
轻启朱唇唱着“咿咿呀呀”的凄美故事。。。更有

『陆』 求几段经典戏剧的唱词.

为救李郎离家园
谁料皇榜中状元
中状元着红袍
帽插宫花好哇,好新鲜哪!
我也曾赴过琼林宴
我也曾打马御街前
人人夸我潘安貌
原来纱帽照哇,照婵娟哪!
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
我考状元不为做高官
为了多情李公子
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哪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似一朵轻云刚出岫
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
却原来骨格清奇非俗流
娴静犹如花照水
行动好比风扶柳
眉梢眼角藏秀气
声音笑貌露温柔
眼前分明外来客
心底却似旧时友

(唱西皮流水)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开言我心好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哪一位去到南京转,那二郎把信传:就说苏三把命断,来生变犬马我当报还。

刘大哥讲的话理太偏
谁说女子享清闲
男子打仗到边关
女子纺织在家园
白天去种地
夜晚来纺棉
不分昼夜辛勤把活干
将士们才能有这吃和穿
你要不相信哪
请往这身上看
咱们的鞋和袜
还有衣和衫
这千针万线都是她们连哪
许多女英雄
也把功劳建
为国杀敌
是代代出英贤
这女子们
哪一点儿不如儿男

『柒』 求几个经典京剧的完整台词

那一天爷爷领我去把京戏看
看见那舞台上面好多大花脸
红白黄绿蓝颜色油的脸
一边唱一边喊
哇呀呀呀呀
好象炸雷 其实大家就像在耳边
蓝脸的多尔礅 盗玉马
红脸的关公 战长沙
黄脸的典韦 白脸的曹操
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喳喳哇……
说实话京剧脸谱本来确实挺好看
可唱的说的全是方言怎么听也不懂
慢慢腾腾咿咿呀呀哼上老半天
乐队伴奏一听光是锣鼓家伙
咙个哩个三大件
这怎么能够跟上时代跟上潮流
吸引当代小青年
紫色的天王托宝塔
绿色的魔鬼斗夜叉
金色的猴王 银色的妖怪
灰色的精灵笑哈哈……
好哇哇……
我爷爷生气说我纯粹这是瞎捣乱
多没的精彩艺术中华瑰宝
就连外国人也拍手叫好
一个劲的来称赞
声带气候唱点做打手眼身法功夫真是不简单
你不懂戏曲 胡说八道
气的爷爷胡子直往脸上翻
老爷爷你别生气
允许我生脸
艺术与时代不能离太远
就算是山珍海味老吃也会烦
要朝新要发展
哇呀呀……
让那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大家都爱看
民族艺程一代一代往下传
一幅幅鲜明的鸳鸯瓦
一群群生动的活菩萨
一地地钩庙一点点夸大
一张张脸谱美佳佳……
合:外国人把那京戏叫做“Beijing Okra”
没见过那五色的油彩楞往脸上画
四击头一亮相
(哇……)美极了 妙极了
简直“OK”顶呱呱

独:蓝脸的多尔敦 盗御马
红脸的关公 战长沙
黄脸的典韦 白脸的曹操
黑脸的张飞 叫喳喳……

合:外国人把那京戏叫做“Beijing Okra”
没见过那五色的油彩楞往脸上画
四击头一亮相
美极了 妙极了
简直“OK”顶呱呱

独:紫色的天王托宝塔
绿色的魔鬼斗夜叉
金色的猴王 银色的妖怪
灰色的精灵 笑哈哈……

合:外国人把那京戏叫做“Beijing Okra”
没见过那五色的油彩楞往脸上画
四击头一亮相
(哇 哈哈……)美极了 妙极了
简直“OK”顶呱呱

独:一幅幅鲜明的鸳鸯瓦
一群群生动的活菩萨
一滴滴勾描 一点点夸大
一张张脸谱 美佳佳……
(哇 哈哈……)

『捌』 中国戏剧文学中的经典独白(紧急紧急!考试用,要3分钟)

河南:豫剧 大平调 四平调 宛邦 月调
山东:吕剧
河北:河北梆子
山西:晋剧
安徽:黄梅戏 花鼓戏
广东:粤剧
浙江:评弹
北京:京剧
东北:二人转
陕西:秦腔
上海:沪剧
1、戏剧的概念:
戏剧,是一种综合的舞台艺术,她借助文学、音乐、舞蹈、美术等艺术手段塑造舞台艺术形象,揭示社会矛盾,反映社会生活。
2、戏剧的种类:
从表演形式上,可分为话剧、歌剧、舞剧、诗剧、广播剧、电视剧、街头剧、活报剧等;从作品内容的性质上,可分悲剧、喜剧、正剧等;从故事情节上,可分为独幕剧、多幕剧等。从时代分,可以分为历史剧和现代剧。
3、戏剧的要素:包括舞台说明、戏剧冲突、人物台词等。
4、戏剧的基本特点:
(1)、空间和时间要高度集中
戏剧不像小说、散文那样可以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它要求时间、人物、情节、场景高度集中在舞台范围内。小小的舞台上,几个人的表演就可以代表千军万马,走几圈就可以表现出跨过了万水千山,变换一个场景和人物,就可以说明到了一个全新的地方或相隔多少年之后……相隔千万里,跨越若干年,都可通过幕、场变换集中在舞台上展现。
(2)、矛盾冲突要尖锐集中
各种文学作品都要表现社会的矛盾冲突,而戏剧则要求在有限的空间和时间里反映的矛盾冲突更加尖锐集中。因为戏剧这种文学形式是为了集中反映现实生活中的矛盾冲突而产生的,所以说,没有矛盾冲突就没有戏剧。又因为剧本受篇幅和演出时间的限制,所以对剧情中反映的现实生活必须凝缩在适合舞台演出的矛盾冲突出。
(3)、语言要表现人物性格
戏剧的语言主要是台词。台词,就是剧中人物所说的话,包括对话、独白、旁白。独白是剧中人物独自抒发个人情感和愿望时说的话;旁白是剧中某个角色背着台上其他剧中人从旁侧对观众说的话。戏剧主要是通过台词推动情节发展,表现人物性格。因此,台词语言要求能充分地表现人物的性格、身份和思想感情,要通俗自然、简练明确,要口语化,要适合舞台表演。

中国戏剧主要包括戏曲和话剧:戏曲是中国固有的传统戏剧,话剧则是20世纪引进的西方戏剧形式。
中国古典戏曲是中华民族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她以富于艺术魅力的表演形式,为历代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而且,在世界剧坛上也占有独特的位置,与古希腊悲喜剧、印度梵剧并称为世界三大古剧。
戏曲的形成,最早可以追溯秦汉时代。但形成过程相当漫长,到了宋元之际才得成型。成熟的戏曲要从元杂剧算起,经历、明、清的不断发展成熟而进入现代,历八百多年繁盛不败,如今有360多个剧种。中国古典戏曲在其漫长的发展过程中,曾先后出现了宋元南戏、 元代杂剧、明清传奇、清代地方戏及近、现代戏曲等四种基本形式。
宋元南戏大约产生在北宋末年和南宋初年,浙江的温州以及福建的泉州、福州一带,是戏曲的成型时期。
元代杂剧也叫北曲杂剧,元杂剧最早产生于金朝末年河北真定、山西平阳一带。盛行于元代,元杂剧是中国戏曲的第一个黄金时代。它达到了很高的文学水准,以至单从诗体而言,古人早就将唐诗、宋词、元曲并称。
明清传奇是由宋元南戏发展而成的戏曲形式。它在产生于元末,在明初流传,到了明嘉靖年间兴盛,至万历而极盛,并延至明末清初,作品之多号称"词山曲海"。
清代地方戏是古典戏曲的第三个阶段。它和近、现代戏曲有着共同的艺术形式。清康熙末叶,各地的地方戏蓬勃兴起,被称为花部,进入乾隆年代开始与称为雅部的昆剧争胜。至乾隆末叶,花部压倒雅部,占据了舞台统治地位,直至道光末叶。这150多年就是清代地方戏的时代。1840年1919年的戏曲称近代戏曲,内容包括同治、光绪年间形成的京剧以及20世纪初出现的一段戏曲改良运动。
"五四"新文化运动中,传统戏曲受到激烈的批判,此后戏曲便进入现代戏曲时代。京剧的形成是清代地方戏发达的结果,而京剧成为全国性的代表剧种后一点也没有压抑地方戏的发展。从清代地方戏到京剧,是中国戏曲极度繁盛的时代。
中国话剧只有百年的历史。从西方引入中国,20世纪初到"五四"前称"文明新戏",这种早期话剧仍具有一些戏曲的特点。"五四"以后重行照原样引进西方戏剧,形式是现实主义戏剧,称"新剧"。1928年起称"话剧",沿用至今

『玖』 比较唱词凄美 优美的戏曲,如牡丹亭,春闺梦这样的。

优美的戏曲,如牡丹亭,春闺梦这样的我记得是在 惠天有声戏曲听书网 下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