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唐伯虎真迹值多少钱

唐伯虎的画到底值多少钱
2013年9月19日,纽约苏富比拍买公司举行中国古代书画拍卖专场。其中明代著名画家唐寅的一幅立轴《庐山观瀑图》以3亿美元起拍,经过120轮叫价,最终以5.9亿美元(约合人民币35.9亿元)的天价成交,刷新了唐寅书画拍卖的世界纪录。

现阶段唐寅的作品,如以每平方尺论价,则在2万元至5万元不等,如以四开三一幅计价,则在10万元至30万元不等,而尺幅大的精品,其价值更不可估量。在唐寅的艺术作品中,更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扇面作品。折扇起源于明代,除团扇外,折扇扇面在此前是没有的,因此明代折扇具有追本溯源的意义,鉴于扇面的特殊价值,其市场升值潜力巨大。且近年价格也是居高不下。在中贸圣佳2002秋拍上,扇面《溪桥暮归图》以人民币58.3万的高价拍出,北京翰海的2004秋拍,唐寅《看梅图》扇面,估价25万至30万元,成交价为40.7万元。

Ⅱ 别克英朗gt是欧宝贴的牌吗

英朗GT没有原型车,它的外形是上海通用自行设计的,不过他的结构,底盘内饰都与英朗XT一样,而英朗XT的原型车是德国欧宝雅特的。

Ⅲ 郭德纲相声为什么里面要叫 yu。。

是“呓~”没有为什么,算是一种传统的喝彩方式,但是有时候也是喝倒彩,看情况而定,

Ⅳ 为什么抖音衣服这么贵都卖到过万呢

“原价238,别的地方一毛钱折扣都没有,我们直播间99带走”,喊价5分钟后,抖音主播“耿轩-春哥来了”迅速卖光500单男装休闲裤。

根据新抖数据,耿轩这场男装品牌专场直播总销售额超过329万元,2天后,他为另一个品牌做的羽绒服专场直播突破3500万元销售额。

7月第一周,凭借这两场品牌专场,耿轩的销售额数据在抖音所有直播带货达人中登顶第一,排名第二的是朱瓜瓜。

图片来源:新抖 统计周期:2020年7月1日~7月7日

比起耿轩,朱瓜瓜成名更早。今年3月,朱瓜瓜开启抖音主播生涯,在短短一个月内接连创下专场直播500万、1000万、1500万的销售记录,被外界称为抖音电商“一姐”。

从单场带货500万、1000万,到2000万、3000万,屡创高峰的品牌专场直播是在“放卫星”吗?这些主播到底有什么带货秘诀?

品牌专场的秘密:低价+正品

单看抖音号的运营情况,这些主播们只能称得上是腰部玩家:朱瓜瓜粉丝数219万,耿轩粉丝数不足100万。而他们的短视频内容更是有些单调,几乎只有直播预告和直播战绩两大主题。

点进他们的直播间,或许才能感受到这份带货魔力的落脚点:低价。

在耿轩最近这场羽绒服专场直播中,花99元就能买到一件原价2099元的短款羽绒外套。朱瓜瓜的完美日记专场中,销售额最高的单品“浮光香水”原价超过260元,不仅直播价低于五折,还另外赠送三个口红小样。

另一位带货达人“衣哥”则是以“全网最低价”闻名,在他的直播中,经常能看到他与品牌方工作人员现场“砍价”的画面。

珀莱雅专场直播中便有这样一幕,衣哥认为原价299元的面膜“太贵了”,现场要求降价至99元,品牌方再三拒绝,表示“真的没的赚”,衣哥提出折中方案,如果直播间粉丝达到8000人就降价做限量秒杀,品牌方“勉强同意”。粉丝和主播“同仇敌忾”,最后为这款面膜争取到了149元的直播价格。

图片来源:衣哥珀莱雅专场直播间

如果单品售价无法降低,还可以通过售卖套装、买一送几的模式来达到“全网最低”的效果。以朱瓜瓜的完美日记专场为例,定价99.9元的气垫粉底额外赠送一盒粉饼、卸妆巾和若干小样,相同的价格,直播间买一送多的组合形式大大提高了性价比。

完美日记小店买家秀

CBNData IMCN事业群资深总监袁冶认为,怎么呈现品牌专场中“低价”这个亮点,是提升GMV或者销量的一大条件,类似“主播砍价、商家求饶”的招数之所以屡试不爽,是因为能给观众带来“反转”和“爽感”。另外主播在做专场之前都会在品牌方场地拍摄大量预热视频,给观众提供了“溯源”的视角。低价加上正品,促使粉丝的购买力在专场直播中得到释放。

那么,比起薇娅、罗永浩,为什么这么多品牌会选择在朱瓜瓜和衣哥的直播间放出“全网最低价”?这就涉及到商家和主播的博弈。

今年以来,直播已然成为商家标配,头部主播和平台会在产品价格上更强势。最近罗永浩因为“全网最低价”被中消协点名,罗永浩回应表示,直播前会与品牌方签署协议,保证一段时间内的“最低价”,但也存在部分电商平台提供补贴以制造“低过老罗”的价格吸引眼球。

大主播和平台双重压价之下,已有多个品牌公开表示直播就是“赔本赚吆喝”,卖的越多亏得越多。对于品牌来说,既要考虑到自身线上线下渠道的日常销售,又要顾忌过多促销活动影响品牌溢价,投放头部主播虽然能够带来流量,但显然不可持续。而专场直播中,货品和价格更可控,能为品牌找回一定的话语权。

查看近1月内的品牌专场,我们可以发现美妆占到绝大多数,这也是公认利润较高、产品较丰富的一个品类。

袁冶透露,通过海量投放达人来加强品牌效应、打造爆款,本来就是美妆品牌在抖音上的通用玩法,加上抖音天然带有种草属性,美妆单品在直播中比其他品类更容易展示,做起品牌专场也更有优势。

还有业内人士向CBNData透露,一部分主打“捡漏”、“反季”的服装专场,其实是品牌清仓的销售渠道。

疫情将服装行业原有的销售节奏全部打乱,与其把过季款式囤在手中,不如让利出清,对这些品牌来说,品牌专场就相当于打个广告,即使压价空间再大也不会亏本。

快手“老人”、服装老板…品牌专场背后的主播都是谁?

直播专场在快手其实不算新鲜。今年,抖音显露出对直播电商的野心,也吸引来了一大批原本扎根于快手的主播,熊宝、朱瓜瓜都在其中。

3位常做品牌专场的头部主播中,尽管朱瓜瓜入驻时间最早,但直到今年3月转型抖音主播后才开始密集营业,她和熊宝都是抖音上最早开始尝试做品牌专场的主播之一。

粉丝最多的衣哥和另两位主播的情况完全不同。做自媒体前,衣哥曾是服装档口老板,去年,他凭借一辆车牌号“8888”的豪车获赞超过200万,随后以“励志逆袭企业家”人设开始经营剧情短视频。正能量的剧情加上接地气的口音,让衣哥迅速圈粉。

入局直播时,衣哥自己的粉丝量已经达到500万规模,通过挂榜PK,也吸引到了大量有直播观看习惯的新粉丝。但衣哥合伙人赵宇溪告诉CBNData,衣哥转型带货主播时同样遭遇冷启动阶段,“没有带出去过货,别人不会把你当回事”,直到做出第一场破千万销售额的直播后,衣哥才开始具有品牌议价能力。

围绕这一场直播,衣哥团队策划了一次“挑战罗永浩”的活动:挑战成功,送粉丝1万件衣服,挑战失败,买一辆豪车免费回馈老家株洲的粉丝使用。

这场单方面喊话的“挑战”直播,最终销售额约为罗永浩前一日直播销售额的5分之一,但为衣哥带来了累计538万观看。

随后,衣哥宣布“挑战失败,兑现承诺”,在之后发布的剧情短视频中,也多次cue到“车被粉丝预约”的情节,进一步巩固其“信守承诺”的人设。

与衣哥同样主打“企业家”人设的还有熊宝,在直播前的预热视频中,熊宝常在品牌方门口“霸气”喊话:“卖空一栋楼”、“全部给我安排”。

而朱瓜瓜则不吝于“卖惨虐粉”,自称“中国最惨网红”,常在直播预告中呈现就医、吃药的画面,让粉丝与这个“努力砍价的闺蜜”共情。

跟快手相比,抖音的流量池更难获取。目前抖音直播有几大流量来源:直播广场、搜索页直播榜、首页推荐、同城和关注,其中只有关注是面向粉丝的私域流量,抓住每个公域流量入口成为抖音主播的重要功课。

袁冶告诉CBNData,品牌或主播自己会为直播前的预热视频投放大量DOU+,这样一来,一旦预热视频进入推荐页,粉丝就能在看到视频的当下点击主播头像进入直播间,所以预热视频一定要足够吸引眼球。

在打造自身强人设的同时,几位头部主播也开始与明星合作,为自己招徕人气。618期间,衣哥与黄圣依搭档的法兰琳卡专场为衣哥带来近30万涨粉,潘粤明助阵朱瓜瓜丸美专场也带来近7万涨粉。

即使顺利度过冷启动阶段,要真正吃下品牌专场,对主播还有更高要求。

杨颐向CBNData透露,在试水专场之前,熊宝已经能够依托社群,达到自营品牌日销百万的体量,品牌专场相当于“把抖音的流量、我们的粉丝和品牌三个串在一起,蓄势积累,然后爆发”。

朱瓜瓜同样有社群托底,公众号“倪叔的思考暗时间”曾揭秘过朱瓜瓜某次直播的内幕,70%的产品已经通过社群预售一空,剩下的才是直播销售中的量。

衣哥则是选择以纯佣模式来吸引商家,市面上主流的直播合作模式是坑位费+佣金分成,纯佣模式减少了商家的成本,主播直接按照销量抽成,对主播自身的卖货能力有一定考验。

此外,衣哥团队变现并不依赖于“衣哥”单个IP,衣哥的矩阵号也在延续档口模式直播卖货。

衣哥部分矩阵号

目前来看,品牌专场直播在抖音上仍保持了一定的吸引力,但身处其中的舵手已在规划下一步的布局,多个主播团队向CBNData透露将打造自己的供应链。

“品牌专场只是在直播形式中百花齐放的一种”,杨颐告诉CBNData,“抖音还是需要你不断积累,你要一点一点通过好的选品、好的运营,把新的粉丝沉淀下来,把你整体的池做到更大。”

作者 | 顾拉风

编辑 | 钟睿

设计 | 庄聪婷

Ⅳ 大平调的历史溯源

大平调的历史有文字可考的,可追溯到明代弘治年间。据弘治十一年(1498年)《滑台重修明福寺碑记》中记载:除修葺佛塔外,敬献大梆红、大弦戏各一出。现发现最早的演出合同,是清顺治十六年(1659)菏泽大平调戏班“大兴班”在河南滑县的演出的契约。但据说已于文化大革命中毁坏。
明清以来,在黄河南北有大小十几个大平调班社,清道光中期(约1830年左右)菏泽县成立了双盛社,随后又有东明县东明集的发深班、曹县的袁豁子班,菏泽县龙宝田的德盛班等大平调班社。这些班社在常年的演出中,先后培养了一批较有成就的演员。如花脸岳秀海、张金臣、旦角郭文荣、小生张合义、黑脸张文祥、红脸郭盛高、彭盛江等。
清中叶确有一些大平调班社在演唱活动。如清丰的洪家班,南乐的万家班,濮阳的万家班等。其他如浚县、内黄、淇县、延津、鹤壁、考城(今兰考)也有大平调班社建立。清末民初,黄河沿岸一带地区,还有十九个大平调班社。艺人们中间流传:七东八西莫乱窜,曹州还有四个班。并形成了具有不同亿属风格的三个地域流派分支:以开州(濮阳)为中心的开州平;以滑县为活动中心的西路平(亦称滑县平);以东明为活动中心的东路平。主要演员有黑妞、三和尚、翟德贵、张发旺、王道修、申德高等。常演剧目有《三传令》、《战洛阳》、《徐庶走马荐诸葛》、《杨广篡朝》等。
抗日战争期间,大平调艺人到冀鲁豫边区抗日根据地,组成了忠义剧社,先后上演了新编戏《逼上梁山》、《黄巢起义》等,现代戏《沙区扫荡》、《发土地证》、《寡妇改嫁》、《大团圆》等。
“大油梆”有近500年的发展历程,在山东扎根,成为独立剧种也有二百来年了。在清代嘉庆、道光年间,平调、高调(山东梆子)、越调都曾流行于河南。当时的平调分东路和西路,大约1820年前后,东路平调经东明县传到了菏泽、曹县一带,吸收山东民间武术,汲取当地山东梆子等地方戏曲表演程式,使平调逐渐山东化,形成大平调这一独立剧种。到了1870年以后,一些原来唱高调梆子的演员也改唱平调,有的高调、平调合班演出。
平调流行的地区是比较广的,历史上有“平调的‘扬腔’和‘讴嗓’,五省八州唱得响”之说。所谓“五省”,是指河北、山东、河南、江苏、安徽,“八州”指的是西至郑州、陈州;南至徐州、亳州;北达大名、磁州;东抵济宁、兖州。特别在鲁西南,平调和山东梆子一样,都是观众熟知的大戏,本文开头说的“四大扇、两杆号,一听就是大平调”,就是观众流传的农谚。原来平调的乐器中有两对大铙和大钹,直径有一尺多长,群众叫它“四大扇”,“两杆号”就是两根五尺多长的“尖子号”。观众对平调的主演、名角也颇熟悉。比如早年艺名传斗的花旦演员陈贵欣、艺名金豆子的小生演员沈金贵、艺名麻年儿的红脸演员姬天荣等,观众提起来都伸大拇指。
在近代的演员中,人称“花脸五”的张全臣,演活了《滚鼓山》中的张飞。曾受戏剧家田汉推崇的“花脸虎”申德高,享有“活敬德”的美誉,1959年曾向毛泽东、周恩来、贺龙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做专场演出。新中国诞生的几十年中,培养了不少有成就的演员。第二代来说有著名的平调表演艺术家郭盛高,濮阳市南乐县人,著名大平调演员翟德贵得意门生,一九四九年平原省成立后,调入东明县大平调剧团任主演,一九五二年平原省撤销,菏泽、聊城、湖西三行政专区划给山东,一九六三年三月东明划给山东,郭盛高任东明大平调剧团团长,专攻红脸这一行。他的得意门生何西良当属第三代优秀演员了。
则是因为1954年以前,菏泽有两个平调剧团,一个以老艺人为主体叫新生剧团,另一个以青年演员为主叫新兴剧团。观众习惯叫老艺人团为大平调,称青年艺人团为小平调。两个剧团亲如一家,教学相长,久而久之就统称为大平调了。

Ⅵ 现场听郭德刚相声的那帮人怎么叫好的

粉丝(钢丝)们除了传统的叫好外,不久前又从天津相声(曲艺)剧场学了一句:噫(音).........。

本来天津相声(曲艺)的叫好“噫.......”是在一曲(一段)结束时用的,可现在已发展成频繁使用了。

关于“噫”声叫好溯源

作者:也是没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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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06-1-10 22:35:33 点击:661 次

近日屡见众多相声听友发贴询问“噫”声叫好的来历,才得知原来这一习惯已经深入人心。且在聆听天桥乐演出录音时,经常听到现场观众以此调动气氛,抒发感情,郭德纲在舞台表演时也曾借用过,效果非常好。始觉有义务把这一“噫”式叫好的来历与诸位共享,对这一叫好方式正本清源一番,也顺便重温一下很多值得自珍的往昔回忆。

兄弟今年已近三十四岁,自小(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经常出没于天津劝业场五楼,观看天津市实验曲艺团的相声大会,同时常随爷爷去和平文化馆(现名流茶馆楼上)听姜存瑞先生的评书,后来改由刘立福先生说《聊斋》,兄弟也有幸躬逢其盛。当时的剧场里,除了平常的鼓掌和笑声,还没有“噫”声叫好的出现。

八十年代后期,天津兴起了一股曲艺复兴的热潮,名流茶馆成为天津市曲艺团演出队和几个民间曲艺团体的演出场所,长寿园和大伙巷则由杨凤杰、康俊英等演员演出。逐渐地,刘洪元与廉月儒等老艺术家也应民间曲艺演出团体的邀请,轮流在各处巡演(其时,李ZHI鹏老先生尚未复出)。兄弟初入大学,闲暇时经常陪同父母到各处观看曲艺表演。当时的观众群绝大多数都是老年人,叫好的方式也是传承旧习,以“好!”和“嘿!”为主。

九十年代初期,南市口上的中华茶园落成,成为天津市曲艺团演出队的固定演出场所。一次,父亲的一位老友约父亲和我去中华茶园看曲艺,特别提到有一位观众有一种极其吸引人的叫好方式。此君极喜爱刘派京韵,因此叫好多集中在张秋萍老师的节目中。兄弟就是带着一种好奇去看的演出。前几场节目,观众的反应很热烈也正常。到了刘秀梅的单弦结束的时候,只听到一声嘹亮悦耳的“嘿噫!”声从后边传来,不禁令人一振!循声看去,叫好的人坐在后排的右侧,是一位四十出头的先生,方面大眼,短分头,穿着非常普通规矩,说话声音也不大,一望而知是性格非常内敛的一个人。当天的演出是张秋萍老师攒底,非常吃功夫的《赵云截江》。果然,唱到最后的甩腔时,一声更加响亮的“嘿噫!”又响了起来。当张老师返场时,兄弟就格外注意那位先生的举动。偏巧当天的返场节目是非常要好的《风雨归舟》(是京韵中的,非岔曲的同名节目)。临近结尾时,只见那位先生闭目吸气,兜紧丹田,随着板一声响遏行云的“嘿噫!”冲口而出,尺寸极其精准,实在是太过瘾了。“嘿”字出口,满宫满调,尤其与众不同的是,收声归韵落在“i”上,拖腔很长,却越发响亮,实在是神完气足。

自那以后,兄弟在陪父母看演出时,经常能够听到那声悦耳嘹亮的“嘿噫!”声,过瘾但从无喧宾夺主,引人不快之感。一是由于此君嗓音清脆,正宫调的弦,二是因为他的叫好一听而知是方家所赏,全都叫在掯节上,非常令人有知音之感。关于这一点,凡是珍藏有当年张秋萍老师现场演出录音的朋友,都会在临近末尾时听到那一声喝彩,不妨自己鉴别评论一下。此外,此君全无哗众取宠的意思,永远坐在后排右侧,且一次演出中绝不多喊,点到即止,因此欣赏者众,却从没有抱怨的,有时甚至给人以不听不快之感。观众在台下甚至可以看出,有时就连张老师在台上都故意等着那一声知音的喝彩呢。可以说,兄弟之所以常去看市曲艺队的演出,除了对舞台上艺术的欣赏之外,实在也是有些欣赏那一声另类叫好的缘故。在我的回忆中,那一声“嘿噫”几乎已经成为茶馆回忆中的经典。

说它经典,应该说不是谬赞。它确实具有“经典”必须具备的不可复制的特性。兄弟也曾亲耳听到有的人在茶园里模仿他的喝彩声,水平实在是不敢恭维。平心而论,那样的嗓音,那样的理解,还有那样的真诚,别人是很难兼备的。大家为了拖住后面的“噫”,就顾不得收声归韵,往往把前面的“嘿”声省略掉,变成了比较难以理解的“噫”了。所以我父亲曾经笑说,此君来听节目,定是事先在家喊过嗓子的。

后来,随着我工作的繁忙,去园子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即便去听节目,也往往是以欣赏刘、阚、李、廉、张(伯扬)等老先生们的单弦为主,也就很少能听到那声峻拔悠扬的喝彩声了。听父亲和叔伯们讲,那位的叫好声逐渐少了,还戏说此君怕是“倒仓”了吧。兄弟想来,可能是随着年龄的增加,嗓音、气力和激情都不复当年了。

一晃到了九十年代中期,一次我陪李老先生和我师薛宝琨先生去中国大戏院观看“津门曲荟”的一场演出(或者是刘秀梅的单弦演唱专场,实在记不清了),在一段节目的结束时(似乎是刘的一段新作),居然又听到了久违的那一声“嘿噫”!听声辨位,他应该仍然坐在二楼的右侧。使我惊喜的是,喏大的中国大戏院,那一声彩声竟然依旧是贯满全场!当时我就想起我的祖父对我讲的,金少山在“中国”演出,一进场就觉得他在你耳边高唱的感觉。坐在观众席上,又没有麦克风等音响设备,这样的嗓音,似乎比金老也差不了许多。不过,自那一声以后,直到终场,就再也没有听到他再次喝彩。到现在为止,我再也没有见过他,那也是我最后一次听到那种荡气回肠的“嘿噫”。

几年前,兄弟重新拾起荒废已久的爱好,再次回到剧场茶馆,看“众友”相声队的相声大会时,才发现众多年轻的爱好者朋友依然继承着对那位不知名的听众的模仿。不过很可惜,喝彩声已经由当初的“嘿噫!”讹传为简单的长腔“噫!”了。

去年十一月五日,再次去中国大戏院观看郭德纲相声演出,中场休息的时候,发现自己两次不自觉地抬起头,向二楼右侧的方向望去,听到的只有一片嘈杂。那个高亢激荡的喝彩声终于成为绝响,而那位已经从茶园里消失的普通听众,知道他的人应该也是寥寥无几了。

因作此文以记之。